沈千昭眨眨眼,一副受教了的模樣,臉上依舊掛著笑意,故意逗弄宋懷,“你說的對,那我以后就不在和外男同處一室的時候更衣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宋懷卻聽出了別的味道,心中隱隱有些酸意,他有些不滿的輕輕戳了一下沈千昭的后腰窩子,“不可與外男共處一室。”
宋懷面色冷峻,板著臉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沈千昭咧嘴笑了,“你這話我聞著,總覺得酸不溜秋的耶...”
“你今日莫不是不吃甜的,該吃酸的了?”
沈千昭打趣的話,將宋懷勾得心尖癢癢。
他心輕動,摟著沈千昭的腰的手掌又緊了緊,不再退讓,他壓低了嗓音,輕咬了一下沈千昭的耳垂,“屬下是否改吃酸了,殿下何不自己試試,一嘗便知?”
眸光深邃幽深,似在一點一點的引誘著眼前的沈千昭一步一步往里頭陷。
耳朵一陣酥麻,沈千昭咽了咽口水,宋懷這是在勾引自己嗎?
不能吧,他不是這樣的人啊?
對上宋懷的有些危險的目光,沈千昭有些慫了,她扭了兩下身子,掙扎著要下來,“肯定是甜的,我才不吃甜的呢,我腿麻,你快松開我...”
宋懷嘴角帶笑,他發現,小姑娘平時雖膽大似虎,可只要反撲過去,她便會從老虎便變成兔子,隨便驚兩下,便縮在兔子洞中。
“便是不能松開了,殿下姑且再忍忍。”
聲音帶著隱忍的笑意。
沈千昭無法脫身,干脆將臉埋在了宋懷的頸間,臉頰熱熱,悶聲道,“這些你都是從哪里學來的?”
明明先前還是個木楞子,卻突然連自己都會打趣了。
宋懷笑聲輕輕,“屬下都是向殿下學的。”
“胡說!我才不會像你這般說這些流氓話...還咬人耳朵。”沈千昭癟癟嘴,覺得自己風評無辜被害。
宋懷臉不紅心不跳,“屬下自小聰慧,因此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沈千昭:“...”看這沒臉沒皮的樣子,就肯定不是和我學的。
...
溫存了好一會,沈千昭將今日之事,說給了宋懷聽,想聽聽他有什么良策,能夠既護住父皇的面子,又能不讓穆家擔上抗旨的罪名,又能成功讓這樁婚事取消。
宋懷思索片刻,問道,“若是放出流言,太子殿下與穆家小姐命格犯沖,如何?”
他向來只知道辦案子,查官員,懲治犯人的事他倒是擅長,倒是這些,他不太清楚,也不知能有什么方法。
宋懷:“我也便是隨口一說。”
沈千昭倒是眼睛一亮,“我覺得可以。”
當初能在京中散布謠言為皇兄和謝名回京鋪路,如今也能再效仿上次那般。
皇兄與穆清在賜婚前雖算過八字,可若是有道士的謠言起,稱兩人的命格犯沖,因此,兩人才久病纏身。
即便曾經八字的結果是好的,父皇想來也是要重新再考量。
以她對父皇的了解,這門婚事一定會被取消,穆家也不會擔上抗旨之罪。
沈千昭沒有想到這才從穆府離開沒多久呢,事情就有了解決的方法,她心喜,摟著宋懷的脖子,吧唧親了一口,“你真聰明!”
不愧是我沈千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