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帝的一句話,直接給沈千昭問懵了。
對上永嘉帝那復雜的目光,沈千昭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他問這話的意思了。
永嘉帝看著這一打銀票,腦袋都有點犯暈...
“昭昭,你和父皇坦白...沒干什么事吧?”他拉著沈千昭的手,認認真真問道。
沈千昭哭笑不得,“父皇,這些都是我開酒樓掙來的,沒干什么事,都是干凈的錢。”
難不成她還能是劫富濟貧來的不成?
永嘉帝盯著那些銀票瞧,還是有些不放心,他狐疑的盯著沈千昭,反復問,“真的?”
“真的!兒臣本來就不怎么花銀子,這些就拿去擴充國庫,是兒臣的心意。”
沈千昭晃了晃永嘉帝的胳膊,極力證明自己確實沒干什么違法亂紀的事。
一箱銀票就在眼前,永嘉帝微微嘆氣,將箱子合上了,又挪回沈千昭眼前,“這些是你賺的,你自己留著就好,父皇這邊,哪需要你一個小姑娘來操心。”
姑娘家賺銀子不容易,永嘉帝想著。
沈千昭眨了眨眼,這怎么能不收下呢...
她可還等著學院創辦,可還等著向父皇提搬到宮外住的事呢。
沈千昭馬不停蹄的,將箱子挪回永嘉帝面前,“父皇,您就當是兒臣的一片心意嘛,兒臣也想為您分憂,也想為天下百姓做些什么。”
“父皇莫不是想讓兒臣當個只知享樂不知回報的蠻橫公主不成?”
永嘉帝面有不悅,當即呵斥,“胡說!可是誰在后頭嚼舌根子?”
他就說,怎么好端端的,拿著這么多錢來說要擴充國庫,為自己這個老父親分擔煩心事,定然是有人在后頭嚼舌根子,讓寶貝女兒聽了去。
永嘉帝拉著沈千昭的手,“乖昭昭別怕,告訴父皇,是誰在嚼舌根子,父皇教訓他們。”
沈千昭頓時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怎么想做件好事,都比做虧心事難。
她微微嘆氣,“父皇,沒有的事,您就別亂想了,這些錢,真的是兒臣的心意,這么多兒臣自己留著也沒處用,您就別再拒絕兒臣了。”
“您若不同意,兒臣可就要在您面前哭了。”
一邊說著,沈千昭一邊撅了厥嘴,一副馬上就要掉金豆豆的模樣。
永嘉帝這才勉為其難將箱子留了下來,一邊又在想,一直都知道女兒在外頭偷偷開酒樓,就是不知,這到底是哪個酒樓,能賺這么多。
還以為就是小姑娘在外頭玩玩,沒怎么當回事,也沒讓人去注意調查,如今,他著實是有些好奇了。
見永嘉帝收下了,沈千昭頓時笑了,挽著永嘉帝撒嬌道,“那兒臣是不是替父皇解決了件煩心事?”
永嘉帝笑著伸手,勾了勾沈千昭巧嫩的鼻尖,“說吧,想要的父皇答應你什么?”
一旁的高聲,偷笑著,這公主啊,如今長大了,懂事了,都知道為陛下分憂了,陛下這會心里頭,只怕是高興壞了。
這別說是什么央求陛下答應的事,那就是要星星要月亮的,陛下都會想辦法捧到公主面前啊。
沈千昭眼里閃過一抹狡黠,手指頭輕輕攪動著袖子,“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吧...”
永嘉帝笑著看著眼前的女兒,等待著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