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看不清楚,她就急,這一急,手腳并用,簡直要上天。
周圍的士兵連忙背過身去,哪里敢再繼續看這出格的一幕。
郡主當街調戲西朝的安王世子,這若是傳了出去,還怎么了得
虞思睿微微一怔,眉頭蹙了蹙,想要掙脫開,又唯恐傷了這小郡主,可哪知,這沈如意的力氣,竟這般了得。
若是強行甩開,這小郡主免不了受些傷。
謝名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目光愈發深邃。
虞思睿眉頭緊鎖,似乎是沒辦法了,“還請謝公子幫忙。”
謝名這才上前,隔著衣物,拍了拍沈如意的肩膀,輕聲道,“再晚些,王府該出來尋人了。”
謝名的聲音,沈如意還是記得,小嘴一癟,只能乖乖撒手,卻悄咪咪的抓住了虞思睿腰間她覬覦已久的東西
虞思睿似乎并無察覺,向謝名道過謝后,轉身走了。
沈如意這才拿出了方才從虞思睿身上抽下來的玉佩,仔仔細細的端詳了看。
玉佩通體清透,紋路清晰白潤,上頭浮雕刻著一個字,她指腹反復摩挲,喃喃開口,“安”
謝名“”怎么還把那安王世子的玉佩拿了。
送沈如意回府路上,謝名再三告誡,“那安王世子并非普通人,今晚他救你,此事過于巧合,此人大有問題,你還是疏遠些,莫要再接觸了。”
沈如意一直抓著那玉佩,謝名說了什么,都是左耳進右耳出,壓根沒記住他說了什么。
就覺得,謝名實在嘮叨,聽得腦袋暈乎乎的疼,她癟癟嘴,停下了步子,轉過身看謝名,“你怎么這么嘮叨啊”
謝名一噎。
沈如意撇撇嘴,“但凡你以前要是能把這嘮叨用在沈千昭身上,你倆早八百前就能成了,現在哪里還有宋懷的事啊“
她就不明白了,從小到大,謝名對誰,都是大哥哥一樣的關心,偶爾嘮叨起來,簡直有違他給人留下的京城第一公子的美稱。
他的能說會道,其實一點也不遜色謝臨,秉持著君子之道。
當年光是靠一張嘴,便能說敗一眾偽君子。
可就不知怎么了,一遇上沈千昭,就好似啞巴了似的,做了什么,怎么關心,全都憋著,一句不吭。
別說是沈千昭不知道了,就是自己這個旁觀者,看著都要郁悶死了。
可就是這樣的謝名,偏偏就是讓人討厭不起來。
看著謝名言笑晏晏,顯然并未把自己方才那番話放在心上,沈如意沒來由的郁悶。
眼前便是王府后門,沈如意撇撇嘴,“好了,我到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謝名微微點頭,卻一直站在原地,等到沈如意被丫鬟扶著進了府里,一直到門關上了,這才抬步離開。
沈如意咬了咬下唇瓣,在心里暗罵了自己一句。
光是說謝名,自己不也是一個德行
人家謝名好歹坦蕩,拿得起放得下,哪里像你,喜歡了那么多年,屁都不敢放一個。
成日里就裝作一副看戲不在意的樣子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