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客人的梁益華在沈府被人打了,這事兒沈良文可不能不管。但一連幾天派人查來查去都沒查出個所以然來,無奈沈良文只好親自給人家賠禮道歉。
之后沈初月被罰了半月月錢,這事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又在沈府住了幾天,容淺止一行人也該回京城了。臨走前,沈良文將容子洋和容淺止單獨叫進書房,三人不知在房里聊了些什么。最后沈良文放出消息,沈初月將隨著容淺止等人一起入京。
對于這一消息,有些人表示吃驚,不明白沈良文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其中對此最為不憤的當屬沈錦茹和其母兩人。
至從上次壽宴的事情過后,沈錦茹一直以落水受傷為由關門養病,即便是有人前來探望也拒不見客。
這幾天,沈錦茹的母親是心力交瘁,一方面要照顧備受打擊的沈錦茹,一方面還要防著前來打探消息的人。至于那兩個男的,早在當天就被她找人解決了給丟亂葬崗了。
這幾日,沈錦茹在屋內是又哭又鬧不斷做妖,一會兒嚷嚷著要去殺了容淺止,一會兒又鬧著要去上吊。今日聽說沈良文讓沈初月跟隨容淺止入京生活,忙向丫鬟打聽自己是否也可以入京。得到丫鬟否定的回答以后,沈錦茹直接發了飚。
“為什么?為什么沒有我。憑什么沈初月那個賤人就可以去京城,我就不能去!”
沈錦茹不知從哪拿來一塊剪子,對著給她匯報消息的丫鬟就猛扎下去。
“小姐,饒命啊,小姐!”
丫鬟被扎得連連求饒,但沈錦茹已是入了魔的癲狂狀態。只把身下的丫鬟當成了自己最恨的容淺止。
“容淺止我扎死你,我要扎死你!”
小丫鬟的慘叫聲都傳出了沈錦茹所住的小院,但從始至終都無人進來解救她。沒一會兒,丫鬟身上就被扎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直到身下的丫鬟徹底沒了生氣,沈錦茹才停下手,慢慢的從癲狂狀態恢復過來。看著地上的人說:
“把她給我丟出去喂狗!”
房門被從外面打開,屋外侯著的兩名丫鬟進屋,手腳麻利的把地上的尸體拖走又將屋里打掃干凈。
這已經是第四個了。
等一切都處理好之后,沈錦茹的母親從門外進來,一連好幾日的操勞已使她的容顏憔悴不堪,早看不出之前的風華絕代。
“母親!”沈錦茹撲進自己母親的懷里,述說著自己內心的不甘。
“母親,他們都不要我,憑什么沈初月可以去京城我就不可以?母親,我該怎么辦啊?”
沈錦茹的母親也不知道該如何,她只能拍著女兒的背一遍一遍地安撫。
“都怪你!”還在哭泣中的沈錦茹突然暴怒,一把推開自己的母親并沖她吼道:
“都怪你,都是你想出來的的計劃,把我害得這么慘。現在所有人都討厭我,我什么都沒了,這都是你的錯!”
沈錦茹的母親被推得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歇斯底里的女兒。她不敢相信,女兒居然對自己動手。
“啪”的一聲,屋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沈錦茹捂著臉雙眼含淚,她不相信母親居然動手打她。
沈錦茹的母親此刻也有些后悔動了手,她輕輕的喊了聲女兒房的名字,走上前想安慰她,誰知沈錦茹突然發瘋了似的撲上來。兩人扭打在一起。
“你敢打我,你憑什么打我。我這么慘都是被你給害得。你給我去死!”
沈錦茹的母親趴在地上被打得動彈不得,她既難過又絕望。她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女兒開始變成為這樣的。
屋外的丫鬟發覺不對,進屋手忙腳亂的從沈錦茹手下把人救出來。
“你們都給我去死!”
被反鎖在房間里的沈錦茹焦躁暴怒,不停地摔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