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茫茫大山里,兩個手無寸鐵之人的女孩想要自救談何容易。不過好在容淺止有輪回玉的空間在,至少她們晚上不用在充滿危險的也在過夜,偶爾還能用空間里的廚房燒幾個菜。
只是這出去的路還得靠她們自己一點一點走。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在昨天下午天黑前到達前面的縣城的,但是因為大雨阻擋了行程。現在容淺止和沈初月只要到達那個縣城就算是得救了。
幸運的是,容淺止還分得清方向,她知道去縣城的路該怎么走。
然后,走了一天一夜的兩人還是沒有看見一點縣城的影子。沈初月開始懷疑容淺止是不是帶錯路了。但容淺止自信滿滿的和她解釋:
“原本我們的計劃是坐馬車半天就到了對吧?”
沈初月點點頭。
容淺止繼續說:“但是我們走路哪有馬車快啊,加上現在這路又不好走,這樣一來我們的速度自然就慢許久了!”
沈初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突然想到什么,開口問:“可就算是這樣,馬車只用半天,可我們都走了好快兩天了,怎么還沒到?”
容淺止緊張地吞了下口水,繼續忽悠:“你晚上不得睡覺,白天不得休息嗎?這么一算我們走路的時間還有多少?放心吧你,我們肯定能行走出去的!”
被容淺止這么一說,沈初月想了一會兒感覺也沒錯,便放下疑心繼續朝著容淺止說的方向走。
“呵呵哈哈哈!”
趕路的兩人聽到一聲爆笑。
“誰?”容淺止一把把沈初月拉至身后,警惕的看著四周。然而什么都沒有發現。
“喂,上面!”
容淺止抬頭發現離他們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坐著一人。
那棵樹很高很粗壯,樹干的下半部分滿是沾染的泥漿,上半部分卻蒼翠如新。
一紅衣男子戴著黃金面具就做在大樹上半部分干凈的枝干上。
“你是什么人?”
那男子沒有回答容淺止的話,而是縱身一躍從樹上跳下,走至容淺止兩人面前。語氣有些輕佻:
“我是從來沒見過,能把迷路說得這么通情達理的人。”
“現在你見到了,驚喜嗎?”容淺止挑眉回答。
誰知男子居然認真的點了一下頭:“嗯,確實挺驚喜的。”
容淺止沒好氣的轉過頭拉著沈初月繼續趕路。
“你方向走錯了!”紅衣男子在后面好心提醒。
“我知道!”容淺止憤憤的說了句,調轉一個方向拉上沈初月繼續走。
“那邊也錯了!”紅衣男子再次好心提醒,聲音里是隱忍的笑意。
容淺止終于忍不住了,擼起袖子就要沖上去找男子理論,走至一半被沈初月給拉住了。
“容淺止,你到底認不認得路?”沈初月好似要吃人般死盯著容淺止,仿佛只要她說一個不字就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容淺止訕訕的笑了笑,低聲說:“我好像是迷路了哈。”
“容淺止!”沈初月氣憤的大叫。
這人不知道路還亂帶路,迷路了不說還帶著她瞎走,真當她是傻子好糊弄?
容淺止掙扎著狡辯:“沒準我帶的方向是對的呢,萬一是這人挑撥離間怎么辦?”
紅衣男子沒想到容淺止居然把矛頭指向了自己,忙說:“這位姑娘你睜眼說什么大瞎話呢,你自己迷路了怎的還怪我?”
“你憑什么說我迷路了,那你知道路嗎?”
本以為男子知道路,誰知他將頭一仰,驕傲的說:“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