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另外兩人不注意,悄咪咪地從空間里拿出了一根繡花針,然后死命的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上磨。
那兩人好奇過來觀看。
“淺止你拿針在做什么?”沈初月問。
“當然是辨認方向了!”容淺止頭也不回的回答。
紅衣男子看著磨針霍霍的容淺止好奇他是從拿摸出來的繡花針。畢竟在他的認知里,容淺止可不是個會繡花的大家小姐。
容淺止奮力將針磨好后拿到嘴邊吹了吹,又找了處小水洼輕輕把針放了進去。
只見小小的銀針入水后在水面上打了幾個轉,然后針尖穩穩的指向了一個方向。
容淺止手指著針尖的方向興奮的說:“看,這個方向就是北邊!”
沈初月錘了錘蹲麻的腿,說:“那然后呢?北邊有什么?”
容淺止白了她一眼:“你傻啊,我們只要認清了方向,就能出去了啊!”
“那你怎么知道我們要去哪個方向?”
“當然是縣城的方向了。”
“那縣城在哪呢?”
“在……”容淺止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舉手張著嘴看看沈初月又看看紅衣男子。
“你們知道縣城在哪個方向嗎?”
沈初月搖頭。
紅衣男子聳肩擺手表示自己同樣不知道。
臥槽!容淺止內心此刻只想罵娘。
這兩人一問三不知要來何用!
現在東西南北是分清了,但不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是哪里,這有個屁用啊!
與三人同樣迷路的還有沈錦茹。
當晚山神發怒的時候,沈錦茹是最先跑的一個。不過短胳膊短腿的她沒能跑過大自然的速度。不過幸運的是,她最后是安全的,不僅如此,她還同三位鎮國公府的侍衛走到了一起。
這幾天,如果不是這三位侍衛,沈錦茹早不知道餓死幾次了。但是高傲的沈錦茹可不會感謝地位地下的侍衛。
“喂,怎么還不給我拿干凈水來,這水這么臟我怎么洗手啊!”沈錦茹不滿對方給她拿來的水,正在發怒。
一個侍衛看著她為難的說:“沈小姐我們這位兄弟受傷了,需要干凈水沖洗傷口,您就可憐可憐他吧!”
“他受傷關我什么事,快點把水給我!”沈錦茹面容扭曲,一點沒有大家閨秀的風范。
“這……可他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啊!”侍衛掙扎的想保住這最后一點干凈的水源。
“閉嘴!你們是奴隸我是主子,為我舍命那是你們的福氣。你們沒有資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