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人梁益興再不經世事這個時候也明白眼前這些穿著官兵衣服的人不一定是好人。所以沒有和刀疤臉說實話也沒有暴露自己是將軍府梁家二公子的事實。
但是,餓了幾天的梁益興是真心的感覺這些人給他的飯是真的好吃。
在遠處向這里觀望的容靜姝有些擔憂的看著梁益興。原本她還以為那些人會對梁益興做些什么呢,結果遠遠的看見他們在一起說了會話后,梁益興就被邀請著吃起東西來了。好像還吃得挺香的。
容靜姝摸摸自己餓扁了的肚子,再看看梁益興,不知怎的就生出來也想過去一起吃的想法。
不過理智告訴她不能這么做。所以她只能遠遠地看著梁益興和他們有說有笑還有吃的。
看現在的樣子,梁益興應該是沒有什么危險。但容靜姝也不敢靠太近怕被發現。不過好在他們只休息了一會兒就又繼續趕路了。
梁益興自然是跟在他們隊伍里一起的,不過這個時候梁益興才感覺到什么叫壓迫感。
之前他們一起聊天的時候,就有人不停的問他的情況以及他“走散的家人”的人數和面貌。直到現在趕路,梁益興都覺得無形之中有一種壓迫感。走在這伙人的中間他感覺自己就像個被押的逃犯一樣。
只要稍微走得慢一點或者是向四周看一眼,馬上就會有人緊盯著著他不放,把他給搞得緊張兮兮的。
“那個,幾位大哥,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啊?”梁益興好奇的問了一句。
刀疤臉對著他和藹的笑笑,說:“這位小兄弟你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把你安全的送到你家人身邊的。”
“哦,好,謝謝你們了。”梁益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干澀的說了句謝謝。
他們正在路上走著,遠遠的有一人向著他們跑來,那人的穿著也是官兵打扮,很明顯和刀疤臉他們也是一路人。
“兄弟怎么了?”
刀疤臉和那人打了聲招呼,就見那人深色慌張的拿出一封信來。
梁益興看刀疤臉仔細的閱讀了那封信,然后又與送信的人交談了幾句,其間還不停地往梁益興身上看。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梁益興看刀疤臉向著自己走來,弱弱的開口問。
刀疤臉臉色不太好的說:“小兄弟,和你走散的家人里面是不是有兩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和一個功夫極好的兄弟?”
梁益興一愣,下意識的感覺刀疤臉說姑娘的應該是容淺止和沈初月,至于那個武功極好的兄弟應該是指他哥吧。
“對,好像是。”
刀疤臉的臉色一變,沉沉的說:“你這三個家人跑我們營地去了,還打傷了我們的兄弟。”
梁益興心驚,暗想這確實是容淺止能干出來的事兒,不過他還是笑道:“這會不會有什么誤會,她可能是性子急了點,應該不會有多嚴重吧?”
“她打傷了我們幾十個兄弟,還把我們大人囚禁關押,嚴刑拷打。”
梁益興:“……”
這該死的容淺止,戰斗力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爆表啊。
“他們在哪里啊?”
“跟我們來吧。”刀疤臉這時的語氣十分不善,梁益興都覺得自己若是再說話,很可能會被他們揍。
于是,梁益興現在就像個真正的犯人一樣被一群官兵圍在中間,簇擁著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