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止你敢打我?”沈錦茹捂著臉驚聲尖叫。
“我就打你怎么了?”
“你憑什么打我?”沈錦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不就是幾個下人嘛,容淺止憑什么要護著他們。
“憑什么?就憑你沒資格動手打我的人!”說著,容淺止又給了沈錦茹一巴掌。
龍彥文剛想動身,被容淺止一個眼神給逼了回去,無奈只得抱著沈錦茹低聲安慰。
沈錦茹兩日前被鎮國公府的三名侍衛拋下后獨自一人在大路上走著。在她快要被餓死的時候遇上了來金礦的視察的龍彥文。
在得知對方是當今太子后,沈錦茹很有心機的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就爬上了龍彥文的床。
如果說容淺止是整個京都養面首最肆無忌憚的女子,那龍彥文就是整個京都養妾室最無法無天的男子。即便他是當朝太子,只要是他想、他看上的女子,就和容淺止一樣,可著勁的往屋里帶。
說來沈錦茹的面貌身材都不差,不同于京城女子的貴氣,來自豫南的她身上帶著江南女子特有的溫婉,加上沈錦茹又是一個嬌蠻的人。這樣一個新鮮氣兒新鮮感覺的女子,輕而易舉的就把龍彥文的心魂給勾住了。
只是沈錦茹聰明的沒有讓對方發現她現在已不是處子的事實。
在沈錦茹同龍彥文茍合在一起的第二天,鎮國公府的幾名侍衛誤打誤撞的進到了金礦這里。沈錦茹因著把她丟下的那幾人的怒火發泄在了這幾人身上。命金礦里的監工對著這幾名侍衛就是狠揍。
好在龍彥文是認得這幾人身上穿的是鎮國公府侍衛的的衣服,阻止了沈錦茹的報復行為。
主要也是怕容淺止日后記仇報復他。
簡單的給那幾人處理身上的傷口之后,容淺止便歪著頭四處打量。
“容妹妹想不想進去看看?”龍彥文說。
容淺止看了眼他說:“好啊!”
在這個時候,京城的國舅爺楊家有一人匆匆的敲開了楊府的后門。門開后他徑直來到了書房國舅爺楊有秋的面前。
楊有秋懶懶的抬眼看來人,問:“怎么了?”
來人忙道:“國舅爺,已經查清楚了,誤入金礦的是鎮國公府的大小姐容淺止和她的手下。”
“是容淺止那丫頭?”楊有秋呢喃。
“正是。”
楊有秋又問:“那丫頭這會兒怎么會在那里的?”
“回稟國舅爺,前陣子容大小姐和容世子一起去豫南給沈良文賀壽去了,這會兒剛回來,恰好遇上了……”
“遇上了什么?”楊有秋問。
那下人忙跪地上說:“哪知他們恰好遇上了金礦在炸山開礦。那晚又下著大雨,就給……給……容大小姐他“你憑什么打我?”沈錦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不就是幾個下人嘛,容淺止憑什么要護著他們。
“憑什么?就憑你沒資格動手打我的人!”說著,容淺止又給了沈錦茹一巴掌。
龍彥文剛想動身,被容淺止一個眼神給逼了回去,無奈只得抱著沈錦茹低聲安慰。
沈錦茹兩日前被鎮國公府的三名侍衛拋下后獨自一人在大路上走著。在她快要被餓死的時候遇上了來金礦的視察的龍彥文。
在得知對方是當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