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僅是鎮國公疑惑,聽了梁益興的述說后的梁家人也疑惑了。
不是說容淺止的面首叛主,然后把主子們都殺了嗎?
“誰叛主了?”
梁益興也疑惑了。這才幾天,怎么事情就和他經歷的不一樣了呢?還是說在他離開過后容淺止又做了什么?
梁夫人聽了自家兒子說了他這段時間的經歷后坐不住了。她直覺事情沒這么簡單,想找人商量可梁將軍剿匪去了。
這可怎么是好。
梁夫人在屋里走了好幾圈,下定了主意,叫過自己身邊的大丫鬟囑咐她說:
“你去找管家,讓他對外稱我們二公子現重傷昏迷不醒。其他事一列不知!”
大丫鬟出去傳話了,梁夫人看著自家明顯瘦了一圈的小兒子,內心說不出來的心疼。
心疼的同時又是心驚。她不明白,為什么太子會牽扯其中,又怎么會冒出來一個金礦。
茲事體大,就是連累了她的兒子。
不出意外的,容淺止他們在這天晚上又遇到了阻撓。這一次,來的人比上次還要多,來人的武功也比之前的強上不少。
起初玄凌他們還能招架得住,慢慢的容淺止發現圍攻他們的人不減反增。心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淺止你做什么?”
沈初月大驚,及時拉住了要出馬車的容淺止。
玄凌也被她這聲叫給喚了回來,一臉怒意的瞪著容淺止:“你下來做什么,回去!”
容淺止不懼反瞪回去,道:“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得走。”
玄凌一劍刺穿一個往這邊來的黑衣人,回頭沖容淺止吼道:“我當然知道,但我們要怎么出去!”
容淺止鎮定的開口:“他們的目標是我們,只要我們走了,他們就一定會追著我們跑,這樣末青他們就安全了。”
“那我們呢?”
“你忘了?”容淺止揮了揮自己的手,“我有這個啊!”
玄凌似是明白了什么,把末青叫了過來:
“你帶人抵擋一陣,等他們來追我們的時候你們就趕緊走,然后我們在京城鎮國公府匯合。”
末青一聽不干了:“少主,那你們……”
“我們有辦法甩開他們,帶著你們反而是拖累。”
聽玄凌這么說,末青稍稍放了心,轉身又投入到戰斗中去了。
玄凌翻身上了馬車,拿起韁繩打馬就走,后有末青等人斷后。直到容淺止他們的馬車都走出好遠了,那些人才堪堪掙脫追來。
看著那些人不再與自己爭斗,反而是去追馬車了。末青的眼里閃過一絲擔憂,很快就帶著人往相反的方向跑了。
玄凌駕著馬車一路狂奔,后面的黑衣窮追不舍。玄凌覺得跑得差不多了,用力的打了一下馬屁股。
馬兒吃痛狂奔,玄凌轉身就進了車廂。容淺止拉著兩人的手,用意念帶著他們進到了輪回玉的空間里。
外面的黑衣人一路狂追,沒多久就有人追了上來。那人先是把馬逼停,后面跟上的幾人看也不看,舉刀就沖車廂里刺去。
除了幾聲尖刀劃破馬車木制車廂的咔嚓聲外,沒有其他的任何聲音。
有人發覺不對,掀開車簾往里看去。
馬車內空空如也,一根毛都沒有。但黑衣人確信他親眼看到了容淺止幾人就在車上。追的途中也沒見有人下車。
可這人去哪了?
黑衣人堅信自己的眼睛,揮手讓人把馬車拆了也不見有人影。
領頭的還一人環視一周,最后把目光定在了拉車的馬肚子上。
尖刀刺破皮肉的聲音響起,馬兒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嘶鳴便倒在了地上。
又對著馬肚子連刺幾刀后,領頭的黑衣人才冷冷道:“走!”
隔了許久,容淺止先是讓容大小姐出去看了看情況,確認外面無人后她才敢帶著沈初月和玄凌出來。
一出來,兩個女孩子就被馬兒的慘狀給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