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止,你把腰往下壓一點,對,然后把腿抬起來一點。”
玄凌扶著容淺止的腰往下壓,他剛一用力就聽容淺止疼得大叫。
“不行這樣好痛!”
“乖,堅持一會兒就好了,保持這個動作。”
旁邊有男子出聲:“凌公子,好了沒啊。”
就聽玄凌高聲回答:“馬上了,再等一會兒。”
容淺止忍不住痛呼:“不行了我好痛!”
玄凌無奈道:“那換個姿勢吧。”
一陣衣服的磨察聲響起,就又聽玄凌道:“腰擺過去一點,屁股抬起來一點,對,就這樣,保持這個動作。”
然后就是容淺止那歡快的聲音:“誒,這個姿勢就舒服多啦。”
龍辰在院外聽得是青筋暴起,雙拳捏得是嘎吱作響。他忍住極大的怒氣,一腳踹開了緊閉著的院門。
轟隆一聲響起,院門被踹開,伴隨著一聲怒喝:“你們在做什么!”
世界瞬間安靜,只有頭頂上的麻雀嘰嘰喳喳叫了兩聲。
容淺止看著走進來的人,表情有些錯愕:“你怎么來了?”
辰王來她這里做什么,還這么大的火氣。自己惹他了?
龍辰快步進了院子,掃視一周,卻發現事實好像與自己想得有些不一樣。
容淺止一身紅衣勁裝,英姿颯爽,手拿一桿長槍做了一個單腳站立刺的動作。玄凌在一邊用根木棍抬著她的手以穩住她的身形。而在院子的另一邊,擺著一個書案,有一青衣男子面對著容淺止正提筆在作畫,卻因他的到來而遲遲沒有落筆,導致墨汁滴在畫紙上暈染了一大片。
除了以上三人,院子的四周或站或坐圍了起碼有二十幾人。現在,這些人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盯著龍辰。仿佛在問這位不速之客來此作甚。
“那個,”龍辰掩唇輕咳了一聲,道:“你們在做什么?”
玄凌笑答:“我們在給小姐作畫,不然,你以為在做什么?”
龍辰看了他一眼,沒理他。
院子里有人認出了龍辰,當下就道:“阮公子回來啦!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小姐都回來了也不見你回來。”
這些人,還不知道阮辰就是戰神辰王爺的事情。
龍辰沒答,而是看著容淺止。
容淺止也一臉懵逼的看著他道:“辰王爺有何貴干?”
這家伙,該不會是因為做了自家的面首,心里想不開來報仇的吧?
想了好久,龍辰終于想出了個理由:“許久不曾見你,來看看。”
玄凌輕笑一聲:“就不勞煩王爺了,我們過得很好,倒是王爺,一來就拆了淺止的院門,這是要鬧哪樣?”
“抱歉,我會派人給你修的。”
龍辰此話剛出口,就被玄凌接了去:“不用了,王爺還是回去吧,別擾了我們的雅興。”說著,玄凌轉頭對拿筆的青衣男子道:“墨染,換張紙,我們繼續。”
那名叫墨染的男子連忙就換了張畫紙,又重新調了顏料就要作畫。
他才剛提筆還未落下,手中的畫筆就被抽走了去,墨染想去搶,又想起剛剛玄凌叫得他王爺,一時就不知該怎么辦了。
“墨染,你走開吧,讓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