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容淺止和沈初月早早的就坐了馬車來到了太子府。剛下馬車就有一錦衣華服的女子迎了上來。
沈初月歡喜的撲上前去一把將她抱住:“清姐姐,想你啊!”
太子妃唐夢清揉了揉懷里小丫頭的頭,道:“我也想你啊。”
容淺止看著這二人,突然感覺自己就像個第三者。幸好太子妃也沒有無視她,而是親和的走了過來,牽起她的手,道:“容妹妹,好久不見。”
“參見太子妃。”
容淺止和太子妃的關系沒有沈初月那般親昵,中規中矩的行了禮。
太子妃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開心,道:“容妹妹叫我太子妃就太見外了怎的不像小時候那樣叫我清姐姐了?我記得你小時候常來找我要糖吃呢。”
被人提起小時候的囧事,容淺止感覺有些尷尬,只好說:“這……有外人在呢。”
太子妃把頭一揚,大聲道:“怕什么,我讓你叫什么你就叫什么,我看誰敢多嘴。”
容淺止無奈,只得道了聲:“清姐姐。”
太子妃這才喜笑顏開的帶著兩人進了府。看著太子妃的樣子,容淺止不禁莞爾。
這太子妃,看著倒是有趣。不像龍彥文那般讓人討厭。
太子妃帶著她們倆人在府內賞花喝茶談天說地,還讓廚子做了好些吃食,吃得容淺止和沈初月兩人是心滿意足。
吃飽喝足后,太子妃像是才想起來什么似的,和沈初月開口:“對了,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沈錦茹現在在我們太子府,昨兒個我就叫人跟她說了,怎么現在還不來。”
說著,太子妃就讓金針去催沈錦茹過來。
聽到沈錦茹三個字,沈初月的臉色頓時就不好了。
“清姐姐,她沒給你添麻煩吧?”
太子妃直接白了沈初月一眼,說:“就她那點能耐,連這府里的側妃都玩不過,能給我添什么麻煩?”
說著,太子妃就拉起了沈初月的手,心疼的說:“這些年你在她們母女手里,沒少吃苦吧?”
沈初月忙就說:“沒有,我可是沈家大小姐,誰敢欺負我?”
“呵,還沒有呢,也不知道是誰經常被罰去跪祠堂!”容淺止毫不客氣的就揭了她的短。
太子妃立馬看向容淺止,問是怎么回事。容淺止就把上次去豫南被沈錦茹陷害,她和沈初月雙雙跪了一夜祠堂的事給說了。
太子妃一聽就怒了:“這個沈錦茹,和她娘一樣都不是好東西!”
容淺止一聽就知道里面有故事,忙就好奇的打聽。太子妃心疼的看了沈初月一眼,絮絮道來。
當年,沈初月的母親在生了沈初月之后身子沒調理好,不到半年就丟下一雙年幼的兒女撒手人寰了。沈錦茹的母親,娘家的父親只是一個小小侍郎。她卻在沈初月周歲宴上與沈初月的父親滾到了一處。后沈初月的父親無奈之下才娶了沈錦茹的母親進門。
那個女人進門后也一直安守本分,把家中之事搭理得井井有條的。直到生了沈錦茹后,后娘的本性就暴露出來了。
說到這里,容淺止就有疑問了,為什么沈初月的父親會和沈錦茹的母親滾一起了?
太子妃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還能有什么,還不是那女的有心機,和自己哥哥聯合起來。先是她哥哥借著請教之名去把沈伯父灌醉,然后帶著醉酒的沈伯父去了她妹妹那里。”
聽完這話,沈初月和容淺止雙雙張大了嘴巴。表示這個瓜真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