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對哥哥動手可以。”
暮晴無力地依偎在男人胸口,感受著他熾熱的鼻息撲散而來,像是酥酥麻麻的電流融合了血液,蔓延至全身。
由于穿的是短身上衣,她腰肢處的白嫩肌膚失去了布料的覆蓋,而他略帶薄繭的指腹緩緩貼合其上,更是帶來一種別樣的異感。
胸口那顆小心臟呀,怦怦撞擊著胸口。
短暫的寧靜過后,她又聽見他緩緩吐著清晰的字眼:
“但下回......我們換個地方,這里......不方便。”
“到時候,哥哥親手教你。”他的聲音若久釀深壇,醇烈的酒香繚繞于耳邊,讓人不自覺深醉其中。
暮晴濃密而卷翹的睫毛輕顫。
她怎么覺著這句話這么不對勁呢?
暮晴嗔怒地推了洛星河一把,雖然她方才走一遭,這小臂軟軟的沒什么力氣,完全撼動不了眼前這位騷斷腿的大人物。
但羞憤的樣子還是得做足了。
出口的聲音也有些軟:
“你正經一點,該鍛煉了。”
“哦......”洛星河漫步經心地回答,尾音拖的悠長,好像有點沒盡興的頹喪感。
當視線再次不經意落在小姑娘胸前的鴻溝處時,洛星河腦中閃過什么,濃眉瞬間攏起,方才春風和煦的面色此時沉了又沉,不太好看。
他再次禁錮住暮晴的腰,攬著她圈進自己懷里,嗓音濃著冷峻凌厲,泛著淡淡的冷:
“你平常也是這么穿著去健身的?”
暮晴十分敏銳地聽出了他話里的不對勁。
喲~吃醋了呀......
暮晴感覺自己瞬間又行了,方才被男人壓著,羞憤難當,連話都吐不明白。
現在,總算被她逮到個反駁的機會。
在洛星河審視的灼灼眸光中,暮晴主動環上他的脖頸,勾了勾唇,笑的明媚而燦爛:
“是呀,不穿這個穿什么?”
洛星河臉色更難看了,深眸隱隱浮動暗波,咬牙切齒地壓抑著情緒:
“沐清夢。”
暮晴:“......”
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見男人用這樣的語氣說她的名字。
不是暮晴,而是沐清夢。
不是她的藝名,而是她真正的本名。
她其實挺想回男人一句:叫你爹爹干啥?
但看洛星河那張隱隱泛著鐵青的臉,她把這句自升地位的話在唇齒間反復咀嚼,最后還是咽進了肚子里。
相反,她特別無辜地看著他,清澈如洗的眸光泛著淡淡漣漪:“怎么了?”
怎么了?洛星河本就深邃的眸沉的恍若不見底的濃濃黑夜。
一想到小丫頭從前穿成這樣就往健身房跑,她纖軟白嫩的腰肢、還有胸前蕩起的美好弧度都被別的男人看了去,他這心口就像是被磐石堵住了般,隱隱泛著澆不滅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