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晴有些氣,兩側的桃腮也鼓起了肉肉,她不是標準的那種瓜子臉,生的不寡淡,雖然臉小,卻又有些小小的嬰兒肥,此時看起來,格外的可愛。
她先瞪了洛星河一眼,便手撐著座椅想先換個姿勢,洛星河察覺她的想法,搭在她腰肢的手緊了緊,瞇眸笑的魅惑:
“小清夢,就這么說,嗯?”他渾身的欲都被她挑起來了,給她機會她不愿,現下,他又不想放了。
“......”
暮晴剜了洛星河一眼,干脆也跨.坐在他身上,白嫩的小手伸出,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夜色里,那雙瞳眸很亮,瑩瑩有光:
“你既然一直都記得,那上一回干嘛騙我?”騙她不記得自己的婚約對象。
現在回想當時她試探男人的場景,還自我寬慰的樣子,簡直就是跳梁小丑,就像故作掩飾地穿著衣服,人家卻早看光了。
暮晴雖穿著寬松的褲子,但春日的料子也很薄,此時跨.坐而下,她小腿的體溫順著薄料就漫了過來,同男人那雙修長的腿相貼,滾燙的溫度若炙烤的洪爐。
夜色濃沉,看不真切,但洛星河的深眸,若借光細看,眸角隱隱泛著熾紅,若點了胭脂,性感又有些蠱惑。
但,那是克制,就像野獸見到獵物,獸性大發的前兆。
他下巴微揚,唇角淺勾,凝著她的眉眼,寵溺之色難掩:
“怕你跑了。”聲音像是從遠處飄過來的,輕輕的,春風和煦,朗月新星。
他的話花瓣一樣,輕緲地飄過來,一陣馨香,帶起滿室漣漪,很溫柔,也飄到了暮晴的心坎里。
簡單四個字,她卻聽出了小心和珍惜,怕碰到什么易脆的物件般,用心呵護。
不知道為什么,暮晴聲音有些抖,卻不是害怕,是心悸:
“我,我為什么要跑?”
瞧,又心虛了。
一被說中,就磕巴的可愛。
洛星河眼里寵溺更深,揉了揉她微鼓的腮幫,那只手骨骼雅致、修長白皙,窗外的燈光時而滑過,如玉溫潤:
“因為,你對哥哥......早就圖謀不軌。”他的聲音夾著笑,若醇酒滑過喉間,那笑是自胸膛發出來的,戲謔的味道很濃。
圖謀不軌,才怕被戳穿,一但戳穿,小姑娘被扒出了小馬甲,就會想著勾引不力,逃跑為上。
暮晴眼皮突跳了一下,被戳穿,嚇的。
“我沒有,你胡說。”她開口狡辯,但事實面前,顯的蒼白無力。
她起初,確實抱著目的接近的,動機不單純,想讓他經歷社會毒打,說白了是她記仇。
他曾說她丑,還在她臉上用彩筆畫貓,害的她好幾天沒洗干凈,還受到幼兒園小朋友的嘲笑。
她暮晴一直很記仇,這事從小記到大。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有骨氣的,把人勾到手了,就能瀟灑地甩掉。
不過......她發現在他面前,她挺沒骨氣的。
他調.戲了兩下,她就會臉紅,以前沒有過。
他臉湊過來,她就會花癡,更沒有過。
他冷著嗓子說話,她都會覺的,聲音好好聽。
不知不覺就陷進去了,然后,她就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