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干。”
許州真的不知道除了說這個，她還能說什么？
寧燦呲著小白牙，“我們是雌雄雙煞，我抓人，你送監獄，哈哈哈哈。”
許州看著寧燦笑的開心，他點點頭，“好，夫妻同心。”
寧燦看著許州，他真的是越來越悶騷了。
這就是夫妻上了？
那她是不是可以考慮把家里的自殺工具都扔了，她還沒生一窩小娃娃呢，嘖嘖嘖……
飯后，許州送寧燦回了家，這才回律所。
他剛坐下，門口傳來敲門聲。
“進。”
是王婧。
“什么事？”
“許律，我是來辭職的。”
許州皺著眉頭看著王婧，“為什么？”
王婧張了張嘴，看著許州，“許律，我感謝您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雖然很苛刻，但是，我很感謝您，謝謝。”
說罷，王婧深深鞠了一躬。
許州看著王婧，“你這個決定和賀函說過了嗎？”
王婧渾身一僵，許州看著王婧，“或者，你們兩個人想一起走？”
“……”
“怎么？你都打算辭職了，你還打算瞞著我？”
王婧閉上眼睛，她眼睛微顫，深吸了一口氣，彎下了腰，“對不起，許律。”
“王婧。”
“嗯？”
“你跟賀函分手，你留下。”
許州話落，門外的賀函眼眸驟縮，他跟著王婧一起來的，他想看看王婧和許州到底會說什么。
辦公室內。
許州幾近冷酷的看著王婧，“王婧，比起賀函，我更愿意你留下，你的工作能力更強，你為了他，離開這個你待了三年的地方，你覺得值嗎？”
這家律所自他大三那年就成立了，到現在五年了。
他拼了命的做到了業界最強，他希望留下的都是能跟他并肩作戰的人，很顯然，他覺得賀函不是。
“王婧，你值得更好的。”
王婧和賀函是情侶第一次見面他就看出來了。
他一直覺得沒有多大關系，如果兩人都不是靠譜的人，他辭退就是。
事實證明，王婧和賀函都是踏實認干的人，可是后來，賀函變了，隨著他打成功的案子越來越多，他心浮了，許州有惋惜，但是他不會去改變賀函，說他冷清也好，說他沒有人情味也罷，他不會試圖改變任何人。
但是不同是，王婧心思細膩，許州很欣賞王婧，但是，王婧太在乎情分了，太過優柔寡斷了……
王婧低聲抽泣了幾聲，許州遞給她紙巾，他對事不對人，也從來不覺得說話需要委婉，說清楚讓王婧自己想，想來她也看出來了兩人的問題。
“王婧，你堅持辭職，我支持你的決定。”
良久。
王婧啞著嗓子說道，“謝謝你許律，我還是想給阿函一個機會。”
“不用，我尊重你的選擇。”
許州很快批下了離職書，“王婧，如果有一天你想回來，我隨時歡迎。”
……
下班以后，王婧收拾好東西和辦公室里的人告了別，就離開了律所，她看著這個她畢業以后就待著的律所，她有多舍不得，可是她必須走……
她到家以后，賀函坐在沙發上冷著臉嘲弄的看著王婧，“怎么？聊完了？”
王婧嘴角微抿，“阿函……”
“夠了，你不用裝這個樣子，他說的話我聽的一清二楚，連后路都給你準備好了，王婧，我還沒發現你是這么浪的人……”
王婧痛苦的閉上眼睛，“阿函，你別這樣行嗎？我是愛你的，我已經辭職了，我們這幾年攢下的錢夠我們開一個新的律師事務所，雖然不大，我們可以一起努力，好不好，阿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