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店里，隨著寧燦點的奶茶，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奶茶，服務生還在做，因為寧燦點了一本奶茶。
一本奶茶得有一百多杯奶茶，男人懷疑寧燦是故意的。
看到男人的臉色越來越差，寧燦的心情好了很多，她支著下巴看著男人，“謝謝你請客。”
男人咬牙看著寧燦，“不……客……氣。”
寧燦每一杯都沾了一口，然后放下了吸管，“味道不錯。”
男人的忍耐度徹底奔潰，他騰地一下站起來，對著寧燦道，“你耍人？”
寧燦架著胳膊，笑著說道，“喲，不笨嘛，被你看出來了？”
“你……”
寧燦收起笑容站起來，用手搭在男人的左肩上，“剛學會就出來蹦跶，小心死得快。”
男人耳邊，寧燦那詭異而幽深的話像是一塊巨大無比的石頭墜入了他的心底。
外人看來，只以為寧燦是在微笑著安撫男人。
寧燦說完那句話，優雅的對著店員點頭，隨即離開了奶茶店。
過了好一會兒，男人才反應過來，他頓時一身冷汗。
剛才那一瞬間，他好像魔怔了。
店員過來，鄙夷的看著他，“這位先生，請結下賬。”
男人后知后覺的“啊”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機械的掏出手機，付了錢，轉身離開了奶茶店。
直到他走出了一百多米，他突然暈倒在路邊。
過來過去的行人嚇了一跳，把暈倒的男人圍成了一個圈，周圍熱心人說著喊著要打120。
不遠處的路口，寧燦半張臉隱在暗處，誰也看不清她的臉色……
……
許州聽完孫志說清事情原委，皺了皺眉頭，靳川看了他一眼，問道，“孫總，這件事，還有內情？”
孫志說的根本不值當他們兩人一起來，更何況許州這幾年早就不出外差，業內都知道，他足夠拼，自然沒有人敢說什么。
“果然還是靳律了解我。”
說罷，他對著靳川拋了一個媚眼，本來平凡的面龐竟帶著幾分艷色。
季瑜亭看著孫志那樣，后知后覺想到了什么，反倒是許州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靳川干笑了兩聲，孫志接著說道，“案子是個小案子，只不過對方很難搞，對方知名度很高……”
孫志不想惹火上身，這官司能打贏最好，打不贏他也不想惹一身騷。
許州聽明白來龍去脈，“酬勞要加。”
王志一愣，隨即一笑，“許律，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那么……”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好，這案子成了，我給你們再加三個點。”
“那王總等我們的好消息。”
許州起身，事情談好他就不想在王志這邊浪費時間了。
靳川緊跟著站起，最后站起的季瑜亭被王志一把抓住。
沒等他說什么，許州拍了拍季瑜亭的肩膀，“你陪王總吃個飯，王總，我晚點還有事，就不多待了。”
王志一愣，靳川也驚訝的看著許州，自始至終，許州的臉色如常，季瑜亭眼眸微顫，點頭，“應該的，叨擾王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