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渝睡醒了以后,許州給她留了早餐在保溫柜里,寧渝揉了揉自己的腰,滿足的喟嘆了一聲。
真舒服啊。
寧渝下床吃飯,手機“叮”的一聲,是短信息。
寧渝以為是許州又在絮絮叨叨的安排她什么,結果不是。
【聽說您要結婚了。潭溪山。】
……
寧渝和潭溪山約在公園里,寧渝穿著一身休閑服,最近她真是越來越懶了。
“最近研究很順利。”
寧渝手里拿著一個柳樹條子無聊的抽來抽去,“嗯。”
“怎么?看你興致不高?”
寧渝抬起頭,“沒有,可能沒睡醒。”
寧渝低垂著頭,她不想說話,潭溪山又看不透她心里的想法。
寧渝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潭溪山連忙扶住她,“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
寧渝拂開他的手,“我沒事。”
許州跟她約法三章,兩人婚姻期間,她要和別的男人保持距離。
潭溪山落寞的收回自己的手,“寧燦她……”
“自己消失了。”
“那要恭喜你。”
“也不算高興的事。”
“寧伯伯說你準備結婚了,那個人好嗎?”
也許是潭溪山的聲音太過卑微,寧渝抬起頭看向他。
“潭溪山,你知道的,我對你沒有感情,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到現在,我對你什么樣你應該清楚,也請你不要探查我的心事。這是我的警告。”
潭溪山如夢初醒,他趔趄的后退了兩步,一直以來他都卑微如爛泥,寧渝就像一個局外人看笑話一樣看著他,可是他還是忍不住的想靠近他。
這么些年,他明明知道寧燦是寧渝的第二人格,可是,他還是想靠近,那種既想靠近又害怕靠近的心理快要把他逼瘋了。
現在他知道寧渝要結婚了,到底是誰配得上寧渝,不,沒有人可以配得上……
誰也沒有發現潭溪山的眼底那一閃而過的猙獰和瘋狂。
寧渝看向潭溪山,“我來見你只是因為你這么多年為了我鉆讀心理學,如果你不愿意了,你可以走,但是,我和你之間只有上下級的關系,私人感情一律沒有,你不要僭越了。”
寧渝俯視著潭溪山,就像一個神祇一樣看著卑微的他。
潭溪山低垂著頭,低聲說道,“是,零。”
……
田江家門破開,門外站了一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老人。
楊麗在外面維持秩序,沈曉和侯明一前一后朝著田江的臥室走去。
門打開,里面什么人都沒有。
兩人松了一口氣,家里東西都沒有被翻動和收拾的痕跡,那就說明,田江只是離家,還沒有回來。
可是小區動靜這么大,他應該不會回來了。
“派人封鎖離開帝都的各處,重點排查田江的痕跡。”
沈曉看著臟亂不堪的室內,他期望,田江沒有出事。
……
暗室里。
一男人躬身站立,“少爺,那個女人被警察找到了,現在到處找不到田江的去處。”
“找不到不才好?想辦法在警方找到他前找到他,明白嗎?”
“是。”
男人應聲退下,昏暗的房間里,角落里的男人把手邊的東西摔碎在地。
他的心里涌起一股變態的快意,都給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