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渝想直接回家,但是現在天還早,她不想一個人回家,突然想起她好像很久沒有見方云了,就拿出手機給方云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方云的聲音有點沙啞,寧渝若有所思,“你在家?”
“嗯……”
“我去找你玩。”
說罷,寧渝就掛了電話,方云根本沒來得及拒絕,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方云連忙去冰箱里拿了一個冰塊,這嘴唇再不冷敷一下,就真的不能見人了。
律所里。
許州正準備出門,看到春風拂面的靳川,他停下腳步,“吃干抹凈了?”
靳川用公文包打了一下許州,“你這張破嘴。”
許州聳聳肩,“恭喜。”
“謝了。”
靳川哼著歌進了律所,許州笑了笑離開了。
車上,他接通一個電話。
“喂,是許律師嗎?你好,我叫孫澤亮,我有一些事情想向你咨詢一下。”
許州把手機擴音,“你好,孫先生,可以跟我具體說說情況嗎?”
“可以可以。”
十分鐘后,“這樣的寧先生,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您的女兒是兇手,既然沒有證據證明,您的擔心就不會實現,讓您的女兒咬死這一切都和您的女兒沒有關系,最好讓她的那個前男友攬下所有罪責最好。”
許州話說的流利通順,孫澤亮努力聽懂,他在電話那邊一直點頭,“謝謝,謝謝你許律師。”
“不客氣,咨詢費交了就行。”
“那是應該的,再見許律師。”
許州掛了電話,冷笑一聲,現在這個社會人情冷漠世態炎涼。
道德觀早就沒有了,對著一起合租的舍友都能如此冷漠,這個女孩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而孫澤亮純粹是想保住他自己的女兒,可是誰又想過那個去世的女孩子也是別人的女兒。
許州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突然為“那個人”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去處。
……
“基本情況已經了解清楚了,我們現在分下工。”
會議室里,侯明、沈曉、楊麗和林力分坐兩邊,侯明率先開口。
“自殺案排除了他殺的可能性,但是還要判斷是否有外界刺激下導致死者陶小慧跳樓自殺。”
沈曉接著說道,“所以,我們兵分兩路,我和侯明去大學城找房東說的和陶小慧合租舍友孫芳的男朋友,楊麗你和小力去醫院找孫芳。”
“好,那就再接再厲,早日把這兩個案子破了。”
“是。”
楊麗遲疑了一瞬,“侯哥我想跟你換一下,我想先去陶小慧的系里去看看。”
侯明和沈曉對視了一眼,林力在旁邊嬉皮笑臉的說道,“侯哥,沈哥,沒事,我自己去醫院就是。”
沈曉想了想,走到座機那里打了一個電話,“喂,對,我們組臨時借用一下你,嗯,嗯,好。”
沈曉掛了電話,對著林力道,“你在這等一下法醫組新來的同事,我們先走了。”
林力連忙點點頭,和三人揮手告別。
車上。
楊麗鼓足勇氣說出了她一直隱瞞的事情,“侯哥,沈哥,我有讀心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