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渝和許州帶著王璨去了醫院,周沅看著王璨,“怎么被打成這樣?”
寧渝看著周沅,“欠錢被人打的。”
“啊!報警了嗎?”
寧渝沒說話,這時,逃跑的三人正好被警察抓住。
三人垂頭喪氣,沒有比他們更倒霉的了。
醫院里。
王璨醒來時,寧渝正在他床邊看書,他醒來,看到寧渝,“寧老師。”
“醒了?”
“嗯。”
“旁邊有水,自己倒著喝。”
寧渝接著看書,王璨艱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喝進了嘴里。
看到王璨喝完水,寧渝放下書,“我們現在來討論一下我們之間的債務問題。”
“什么?”
王璨沒有反應過來,寧渝好心跟他解釋道,“你欠的高利貸,我給你還完了,兩萬塊錢,我很良心,兩萬就是兩萬,我們家準備裝修,我們缺個干活的,每個月,除了上學時間,準時來我家報道,我給你一個兩千塊錢,十個月,你就能還清我的錢。”
許州拿著一個合同向著他們走過來,王璨這才發現病房里還有一個男人。
“對了,你的醫藥費也是我們付的,鑒于,我不太相信你的人品,所以,你從今天開始就跟我們一起住。”
王璨捂著受傷的地方,低聲笑了,“寧老師,你不應該替我承擔這部分欠款,然后大公無私的拯救我,只要我好好學習你就不用我還了?”
寧渝一臉詫異的看著王璨,“你在說什么胡話,你腦子沒有受傷吧。”
王璨一噎,他咳嗽了兩聲,“住就算了,我不會跑的,你怎么說,我怎么做就是。”
寧渝支著腦袋想了想,她可是好不容易善心大發一次,誰知道王璨竟然不領情。
算了,不領情就不領情,寵物嘛,有個性點才好玩啊。
“那你簽字吧。”
寧渝把合同打開,王璨看著合同,微微挑眉,“你不用會讓我簽什么喪權辱國的條約吧?”
“呵,你小子竟然還知道喪權辱國。”
這是許州說的第一句話,王璨看向許州,“你是寧老師什么人?”
“丈夫。”
“你們很般配。”
“謝謝。”
許州心情很好,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他還不會吃醋,而且,他知道寧渝為什么會對這孩子另眼相看。
特殊的人只會吸引特殊的人,這句話在寧渝和王璨身上尤為貼切。
離開醫院。
“還想去看房子嗎?”
寧渝搖搖頭,她今天有點不舒服,可能是因為她剛才沒有收斂。
寧渝突然發現,隨著她的月份越來越大,有些事她好像不能做了。
她突然有一種恐慌,這種恐慌雖然轉瞬即逝,但是卻讓她很不舒服。
“我送你回家,我還要去趟律所。”
許州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寧渝點點頭。
送她回家以后,許州原路折返回了醫院。
周沅看到許州回來,“你怎么回來了?”
“那小子呢?”
“還在病房里。”
許州進了病房,王璨正準備收拾東西走,他沒有錢,住不起院。
看到許州去而復返,他一愣。
“我想跟你談談。”
許州的臉龐隱在陽光下,王璨突然覺得,他像是隱在人間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