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寧渝醒來時,許州竟然破天荒睡在她身邊。
她動了動,許州啞著嗓子說,“別動。”
寧渝的小屁股正對著他的關鍵部位,昨天太晚了,他就這么睡了。
寧渝還想動,可是她的身體被許州壓著不能動。
寧渝轉過身抱著許州,“阿州,我腿抽筋了。”
許州睜開眼睛,坐起身給寧渝揉腿,寧渝舒服的發出哼哼聲,許州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腿,“別撒嬌。”
寧渝用另一只腳順著許州的腿往上游走,許州手上動作一頓,他瞇著眼睛看向寧渝,“你是不是不想下床了?”
寧渝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沒有啊,就是腳丫子癢癢,蹭蹭你還不行嗎?”
許州一把抓住寧渝作亂的腳掌,“是嗎?”
可能是求生欲讓寧渝不敢再惹許州,她認慫了,“我錯了。”
許州放開了寧渝的腳,湊到她肚子上聽了半天。
昨天他真的有點繃不住了,寧渝看著他,“昨天小家伙那里可能地震了。”
許州耳根通紅,“你知道錯了嗎?”
“我……知……道……了……”
“好了,起床準備上班。”
寧渝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我不想上班,阿州你養我吧。”
許州瞥了一眼她,“那你現在打電話辭職。”
寧渝想了想,“算了,我還是挺舍不得我們班那幾個狗崽子的。”
隋岸排的好戲她還沒看,怎么能走呢?
許州聽到寧渝在臥室里發出“桀桀桀”的聲音,無奈的搖搖頭。
自家老婆哪里都好,就是間接性發病真的是讓他無可奈何。
吃完早飯,把寧渝送到學校,許州才去律所。
他剛把車停好,靳川的消息就來了。
【最難消得美人愛。】
許州腳步一頓,律所大廳里,凌瑤等在那里。
許州看到她,眼底閃過一絲厭惡,隨即很快恢復平靜。
看到許州來了,靳川聳了聳肩,他趕了,但是人家不走他也沒辦法。
“有什么事嗎?”
許是許州說話的語氣太過公事公辦,凌瑤臉色不太好,她深吸一口氣,“阿……許律師,我這次來,是代表我的律所來的。”
凌瑤把一個文件從包里拿出來,“州然雖說這幾年發展的很大,但是帝都還是有很多老牌實力雄厚的律所,我代表的就是元氏集團來收購州然,你可以看看我的委托方開出的條件,您有什么意見都可以跟我說。”
靳川一愣,他沒想到凌瑤這次來竟然真的是有正事。
凌瑤眼中閃過一絲傲氣,她從不是那種因為兒女私情沒完沒了的人。
私情是私事。
公事是公事。
可是,她低估了許州,許州看完文件,“我永遠不會同意,你不用再來了,靳川,送凌瑤離開。”
說罷,他便不再想多看凌瑤一眼。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蠢女人,凌瑤的蠢是他最不能承受的那種蠢。
看出許州心情不好,靳川也不敢再說什么,連忙拽著凌瑤離開了。
“你放開我。”
凌瑤一臉惱怒,“我自己會走。”
靳川連忙放開她,“凌律,慢走。”
說罷,他徑直離開。
凌瑤氣的跺了跺腳,她沒想到許州會直接這么冷臉對她,一點臉面都不給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