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州就走了,他還要趕飛機。
王璨接下了照顧寧渝的重任,寧渝睡到自然醒,揉了揉眼睛,今天是雙休。
“你吃什么,姐夫留了早餐。”
王璨喊姐夫輕而易舉,可是他喊姐姐卻怎么也喊不出來。
“你熱熱吧。”
“哦。”
寧渝打著哈欠回了臥室,手機上,許州給她留了言。
【文庭又開畫展了,你要去玩玩嗎?我讓斐然去接你。】
寧渝想了想,反正在家閑著也是閑著,【去。】
在候機廳用電腦打文件的許州聽到手機提示音,拿起手機,看到寧渝想去,他立馬撥通了斐然電話。
“我出差了,你去接寧渝和你們一起看畫展。”
斐然還沒醒,他看了看時間,他認識許州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有見過睡懶覺的許州。
“我知道了……”
說著說著,斐然的聲音就啞了,身下竟然有一雙作亂的小手。
掛了電話,斐然把手機扔到床下的地毯上,一把把季舒情從身下提起來,“一大早干什么?”
季舒情對著他吐了吐舌頭,斐然無奈一笑,這小丫頭也不知道跟誰學的,說話如此混不吝。
“好了,快起床,我們去接寧渝一起看畫展。”
季舒情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一股腦又鉆回了被子里。
聲音斷斷續續從被子里傳出來,“不著急……畫展要……十點半才開始……”
斐然悶哼一聲,索性想到,不管了,隨它去吧。
寧渝在家監督著王璨改試卷,等到花都謝了,這兩位大神才來。
看到季舒情春風得意的樣子,寧渝壞笑的說道,“得逞了嗎?”
季舒情羞紅著臉瞥了一眼斐然,輕輕點點頭,寧渝頓時一樂,“說好了,結娃娃親哈。”
季舒情連忙點頭,低聲比了一個手勢,“噓。”
寧渝對著嘴巴比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兩人上了車,寧渝就安靜的坐在一邊。
到了畫展,她還沒來得及進門,就在門口遇到了討厭的人。
是夢倩。
寧渝都覺得太驚奇了,她那基本上不用來記沒用的東西的大腦竟然能記得夢倩這個三級傻白甜。
但是她身邊的人倒是讓她沒想到。
是潭溪山。
寧渝帶著季舒情好心過來打招呼,“嗨,你們好啊。”
看到寧渝,夢倩的表情像是吃屎了一樣。
而潭溪山一愣,“你自己來的?”
“和朋友一起。”
潭溪山打量著旁邊的季舒情,他從來沒有季舒情。
夢倩牙根緊咬,她沒想到她好不容易把潭溪山約出來了,竟然又遇到了寧渝。
寧渝是不是跟她犯沖。
寧渝挑眉,原來夢倩覬覦的是潭溪山。
“要不要一起?”
“不了,還有朋友,先走了。”
寧渝走的瀟灑,氣的夢倩在后面鼻子都歪了。
顯而易見的,自寧渝走后,潭溪山的心思就不在畫展上了。
夢倩看著他那樣子,心下嫉妒之火快要把她燒盡了。
為什么潭溪山這么多年了還惦記寧渝,她都能看上方乾那種廢物都不愿意跟他在一起,為什么他還要這么任勞任怨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