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去救嗎?”
“讓他長長記性也好,眼睛擦亮些。”
寧渝架著胳膊冷笑著,她雖然覺得周純這人不正常,但是她表示,王璨能看上周純,他也是腦子哪里壞掉了。
警察到的時候,沈昭看到不遠處的沈曉,眼眸微閃,寧渝看他反應,“羨慕嗎?”
沈昭猛的后退兩步,然后慌張的離開了現場。
寧渝看著沈昭消失的背影,嘴角牽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王璨沒有被傷到要害,周純慌亂之下捅到的只是他肩胛骨的位置。
寧渝到醫院時,王璨條件反射的往被子里縮了縮,誰知道觸碰到了傷口,痛的他齜牙咧嘴亂哼哼。
“活該。”
寧渝的臉色確實不太好,王璨看她一個人來的,趕緊催她回去。
“我沒事……你趕緊回去。”
“王璨,醫藥費要記賬。”
“什么?”
沒等王璨明白她說的什么意思,寧渝就離開了醫院。
王璨臉上的表情逐漸消失,病房里一片寂靜。
突然,一雙手把他從被子里薅出來,“想把自己悶死贖罪嗎?”
“你沒走?”
“睡覺,別多說話。”
寧渝坐在病床旁邊,王璨受寵若驚,“你這么坐著舒服嗎?”
“不然你下來坐著,我上去睡覺?”
“那倒是不用。”
“廢話這么多,睡覺。”
寧渝兇巴巴的樣子讓王璨第一次覺得心里暖洋洋的,這原來就是家人。
……
同一個夜晚。
許州被客戶約到了酒店,一行五個人,許州心里怎么想的沒人知道,其他人都是喝的很開心,這時一人提議飯后去開心開心,話罷,飯桌上其他男人都了然的笑了笑。
許州眼眸微閃,他出了名的不玩這些,業界沒人不知道。
可能是看許州沒有回應,一男人連忙開口道,“許律,一起去開心開心嘛,這男人結了婚以后就不自由了。”
許州想說什么,突然想起,他和寧渝好像連個戒指都沒有。
結婚證都領完了,兩人好像都忘了婚戒的事了。
“那好,那就去吧。”
許州答應的太過爽快,讓男人有一絲愣怔。
他還以為他要說多少話才能說服許州,沒想到就這一句就妥了。
他沒多想,拿起酒杯就要敬許州,許州笑容不達眼底,喝下了這杯酒。
寧渝給他的東西確實管用,喝了這么多,他還是一點醉意都沒有。
男人打量著許州,傳聞許州千杯不倒,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但是他還不信真的灌不醉許州,推杯換盞間,不知不覺又多喝了好幾杯,許州醉態漸有。
“好了,我們換場吧?”
許州想站起來,突然間,一陣暈眩向他襲來,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失去了知覺。
“嘛的,這許州真特么難搞。”
男人看到許州暈倒,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他沒想到許州竟然能堅持這么久。
“帶他走。”
醫院里。
沈昭突然出現在門口,寧渝被他嚇得一激靈。
“你大半夜到什么病?”
“你家那位出事了。”
寧渝臉上的愣怔逐漸消失,她眼瞼低垂,沈昭看不清她的面色,他突然反應過來,“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