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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有什么用,飛過去保護他?”
寧渝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旁邊王璨睡得跟個死豬一樣。
沈昭遺憾的嘆了一口氣,“哎,還想再要五百萬呢。”
“你接著想。”
說罷,寧渝準備離開,沈昭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你不在這守著你這個傻弟弟了?”
“不了,他的危險期過了,長命百歲的命。”
沈昭“嘖嘖嘖”了半天,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醫院。
沈昭會開車,主要是他怕寧渝開車,他就直接和這個世界說saygoodbye。
兩人到家,寧渝就回房間睡覺了,沈昭打了一個哈欠回自己房間,竟然在床上睡了一個人,把他嚇得半死,這哪個神經病大半夜跑他床上了?
定睛一看,竟然是寧時,沈昭額角青筋凸起,他沒忍,一腳把他踢了下去。
睡了一會兒又覺得受不了,抱著自己被子離開了房間。
寧家人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第二天。
許州醒來以后,看著在床下的凌瑤,眼中徹骨的寒意襲來。
他從角落里拿出針孔攝像頭,翻看了昨晚發生的所有事,然后做好備份,把攝像頭扔進廁所里沖走了。
做完這一切,許州重新躺好,等著凌瑤醒來。
半個小時后,凌瑤醒來,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睡在床底下,頓時一愣。
她怎么記得她在床上睡的覺,怎么醒來以后她在地上了?
凌瑤坐起來,看到床上的許州,頓時感覺很幸福,她爬上床,剛想抱住許州,就被許州一腳踢下床,她的頭磕在床頭櫥上,摔的頭暈眼花。
凌瑤氣的渾身哆嗦,許州這什么意思,他醒了嗎?
床上,許州冷冷的看著凌瑤,凌瑤被他看的心中一虛。
她顧不得上頭疼,想開口說什么,許州直接下床穿好衣服,“凌瑤,你算計我,就沒想過算計以后得后果嗎?”
凌瑤心里“咯噔”一下,她連忙站起來,跑到許州身邊解釋道,“不是的阿州,昨晚我應酬結束,看到一個男人攙著你進了房間,然后就有一個女人鬼鬼祟祟的想要進來,我擔心你出事,所以把那個女人趕走了,你相信我阿州,真的是這樣的。”
許州看著凌瑤,被他的眼神注視著,凌瑤的腿直打突突,她不敢有一點點露怯。
良久,許州拂開凌瑤的抓著他衣角的手,“那我們昨晚發生了什么嗎?”
凌瑤嘴角微抿,“什么都沒有發生,我照顧了你一夜。”
許州挑眉,她看著低垂著頭的凌瑤,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會報答你的。”
凌瑤眼中閃過欣喜,她本來是打算說發生了什么,但是昨天她太困了,直接睡覺了,確實沒有發生什么。
再說,這件事也太巧合了,如果是她都不可能百分之百的確定,更何況是許州,所以,她索性就說清楚沒有發生任何事。
有時候,恩情在男人心里比愛情可重要多了。
許州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門從外面關上,許州的臉色像是黑霧籠罩住了晴空,既然想算計他,那就做好被他報復的準備。
他許州可不是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