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天源還沒到，許州囑咐的短信到了。
【你跟爸好好說，別太直接。】
任誰都不好接受自己的老婆在外面還有一個孩子的事實。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措辭的。】
許州聽到寧渝的保證，松了一口，他怕寧渝把寧天源氣暈倒。
寧渝答應了，應該就沒事了。
寧渝合上手機，正想著怎么跟她爹說王璨的事，寧天源正好回來。
“小渝，你怎么一大早跑回來了？”
“想你了唄。”
寧渝平靜的說出這句話，讓寧天源不禁一怔，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寧渝對他撒嬌了。
“最近怎么樣？”
寧天源想摸摸寧渝的肚子，伸了伸手，又縮了回去。
寧渝一把攥住他的手，“你要不要摸摸小東西？”
寧天源眉間微抽，“小東西？”
“咳咳，我的孩子。”
寧渝糾正了她對孩子的稱呼，寧天源摸了摸她的肚子。
“孩子聽話嗎？”
“嗯，聽話。”
“那就好，那就好。”
不知道為什么寧天源的眼角濕了，寧渝看著他那樣子，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會酸酸的。
“今天在這吃飯吧，小州來嗎？”
寧渝看著許州，忍不住開口問道，“爸，你愛她嗎？”
寧天源一愣，后知后覺明白寧渝說的她是誰。
“爸，你這么多年不再娶是還在等她嗎？”
良久。
“不是。”
兩個字像是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寧渝看著寧天源，她不明白，為什么寧天源會這么愛她。
在她眼里，她覺得她根本不配。
那個女人，不配為妻，更不配為母。
寧天源看著寧渝，她的眼里沒有對提起母親的一點點溫情。
“你……”
“對，我一直都記得，爸。”
……
州然律師所。
許州出去了，靳川正在跟季瑜亭說案子，凌瑤來的時候，靳川正準備出去，看到凌瑤上來了，他率先說道，“許律出去了。”
雖然不知道許州為什么會準許凌瑤上來，但是并不妨礙他嫌棄凌瑤。
凌瑤肉眼可見的失落，她沒想到許州出去了。
“那我等會好了。”
靳川一噎，他真是沒見過像凌瑤這樣的女人。
“凌小姐，你應該知道許律他是已婚。”
靳川對凌瑤的印象是上學時候對許州的盲目喜歡。
雖然那時候的許州清心寡欲，但是他們朋友之間開過玩笑。
“接受唄，是個大美女呢。”
許州那時候想在大學學法律，所以閑的沒事就看法典。
聽到他們說有個女孩子喜歡他，他只是淡淡的放下書，“我不喜歡她的長相，跟我相克。”
那還是靳川第一次聽到許州拒絕人的理由竟然是因為長相相克。
凌瑤手掌微攥，“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
她只是什么，靳川并不在意，他看了一眼凌瑤，“女孩子還是要自尊自愛一些，我希望你以后還是不要來州然了，畢竟律所里還有別的女孩子。”
靳川的話說的凌瑤渾身顫抖，她沒想到靳川竟然拐著彎的罵她。
“這是州然，不是你一個人的律所，你有什么資格趕我？”
“是嗎？許律沒有告訴你，這家律所是我們兩個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