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飯后,寧渝跟許媽媽在聊天,沈昭上外面花園里抽煙,最近他也不知道的,突然抽上了煙。
許州看到他坐在院子里,走近他身邊坐下。
沈昭眉毛一挑,“你想知道的我不會跟你說,你索性也不要開口。”
許州:……
遇到這么一個討厭的人真是他平生之不幸。
許州站起身準備走,沈昭突然笑了,“我還以為你會嘗試一下。”
許州詫異的轉頭,“我嘗試你會告訴我?”
“不會。”
“那我為什么要嘗試?”
這回輪到沈昭無語了,他不說話,許州轉身進了屋,他已經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
院子里,沈昭抖了一下自己的煙灰,越是跟許州接觸,他越是知道為什么寧渝會選擇他。
許州是唯一跟寧渝各方面都旗鼓相當的存在。
……
帝都機場。
許爸爸一臉憔悴,他這一次出國是為了見一個人。
每年這個時候他都會去,可是今年卻出了差錯。
據療養院的人說,她一周前已經出院,這非常不符合常理。
怎么會這樣?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誰會接生病的她出院,而且她離開療養院又去了哪里?
他現在百爪撓心,這種滋味并不好受,他已經很多天沒有睡好覺了。
因為在國外也做不了什么,所以他選擇了回國,但愿在國內能有她的消息。
許爸爸出了機場,打車離開了,誰知暗處一人一直在默默地觀察他。
良久。
那人摘下身上蒙的的黑紗,是個女人,是個跟許州竟然有七分相像的女人。
不同的,女人的眼里只有癲狂,突然,她身上的手機響了。
她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一雌雄莫辨的聲音。
“你回國了嗎?”
“我在帝都機場。”
“好,根據我給你發的地址,去就行了,我警告你,我能把你帶出來,就能讓你再進去,不要跟我耍心眼。”
電話那頭的警告讓女人渾身不自覺顫抖,她緊攥手機,牙齒咬緊唇瓣,電話那頭已經掛斷了電話。
女人氣的想扔掉手機,又想起男人的警告,不甘心的把手機放回包里。
過了一會兒,手機傳來短信聲,赫然是一個地址。
她攔下經過的出租車,“師傅,去這個地方。”
她的聲音沙啞低沉,像是指甲劃過木板一樣的刺耳。
出租車師傅仔細看了她兩眼,感覺到師傅盯著她,女人攏了攏身上的黑紗,她現在很不不習慣有人盯著她看。
……
許爸爸回來了,他直接回了家,許州準備送許媽媽回去和許爸爸團聚,寧渝非要跟著去,許州拗不過,只好帶著她一起。
上個車,寧渝就坐在許州后面的位置,她不喜歡坐副駕駛,一直都坐在駕駛座后面的位置,這樣最安全。
許媽媽坐在她旁邊,趙姐還有一些東西沒有收拾,所以留在了寧渝家里,等東西收拾完了,她再打車去許媽媽和許爸爸家里。
一路上,寧渝一直在跟許媽媽說話,她想討好一個人,自然讓她心里舒服的很。
許州嘴角也掛著淡淡的微笑,誰知,異事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