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渝看著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戒指,“這是什么?”
沈昭看著她那個蠢樣子,冷嗤一聲,“鉆戒,蠢女人。”
許州拿出戒指,“從我們結婚以來,我好像都沒有給你一枚戒指,這是我的疏忽,現在我想把這枚戒指給你補上,寧渝,你愿意以這枚戒指為信物,未來不管發生什么,對我都是生不離死不棄嗎?”
寧渝盯著鉆戒,看向許州,“剛才那個煙花是你準備的嗎?”
“是……”
“我愿意。”
許州:……
沈昭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根紅繩,系在兩人的手腕間。
“好了。”
還沒等寧渝說什么,沈昭就讓王璨去書桌那里給他拿紙筆。
寧時好奇的看著紅繩,“喂,老沈,你還能再土一點嗎?這年頭還有人送紅繩?”
沈昭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他。
寧時想過來碰紅繩,被沈昭一巴掌拍掉,“不要亂摸。”
寧時的手背打的凸顯了一個手掌印,他疼的倒吸了一口氣,“你神經病啊,打我打的這么重,不就是一個破紅繩嘛。”
說罷,寧時罵罵咧咧的離開了院子里。
他一走,沈昭打了一個哈欠,“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
他走回去準備吃飯,寧渝和許州的手緊緊的牽在一起,手腕上的紅繩竟然沒有了。
王璨拿著紙筆回來時,院子里已經沒了人。
王璨:……
是個人?
餐桌上,寧舒雅看到寧渝手上的鉆戒,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飯桌上,寧時還是氣呼呼的,沈昭根本不想理他,看著沈昭旁若無人的吃飯,他就更生氣了,他一直瞪沈昭,可是沈昭根本沒搭理他一眼。
寧舒雅看著寧時那樣,就好奇的把視線看向沈昭。
可能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沈昭抬頭,他和寧舒雅的視線交匯,寧舒雅一愣,沈昭旁若無人的低頭繼續吃飯。
寧舒雅又看著一旁氣呼呼的兒子,眼眸微閃。
飯后。
寧天源有些累了,寧舒雅和他一起走,寧時當司機。
另一邊,許媽媽和許爸爸是許州送走,寧渝看著時鐘,“爸,媽,你們今天留下吧。”
她突然張口,許媽媽一愣,但是看她不像是客套話,許州隨即反應過來,“是,你們別走了,明天還有事。”
許媽媽只好同意,她現在很相信寧渝。
“阿州,你送爸和姑姑吧,寧時你坐在后排。”
沒等寧時說什么,“好了,就這么決定了,你們快走吧,路上開慢點阿州。”
許州點點頭,因為是他送,所以寧時的車就停在他們家,開的是許州的車。
“姑姑,爸,你們把安全帶系好。”
送走他們,寧渝才和王璨一起回了家。
路上,寧時不想跟兩個大人擠后面,就坐了副駕駛,對于剛剛寧渝的反常他還是一頭霧水,晚上沒人喝酒,他身體一切健康,怎么得還讓許州再多跑一趟。
他今天就倒霉,坐在后座的寧舒雅看出兒子的不開心,落井下石道,“后天給你安排了相親,明天你在家睡一天,后天準時去相親。”
寧時:……
敢不敢再快點!!
他敢怒不敢言,只能低頭“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