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子里。
周沅和尤煊前前后后跟組織匯合一樣跟他對暗號對了半天。
許州額角的青筋突突的直跳,他強忍著把兩人扔出去的沖動,“停,我是許州,如假包換。”
周沅和尤煊交換了一下眼神,看著許州,異口同聲的說道,“那你怎么會忘記寧渝?”
許州:……
他以前到底是立了一個什么愛妻人設,為什么一個兩個都覺得他忘記寧渝不可思議?
喜歡一個人能到當忘記那個人時,全世界都覺得不可能?
不管多少人覺得不可思議,許州忘記了就是忘記了。
他的忘記好像是這段記憶強行被扯出他的大腦里一樣。
所有有關寧渝的記憶都變成了空白。
周沅覺得這樣不行,如果許州還是許州,那么他就一定不能忘記寧渝,更何況兩人人的孩子都已經六個月了。
許媽媽和許爸爸從超市回來,看到斐然他們都在,熱情的邀請他們留下來吃飯。
周沅嘴甜,把許媽媽哄得開心的不行,“阿姨,阿州在你們家里的房間還在嘛?”
許媽媽點頭,兩人就許州一個孩子,怎么可能不留下來許州的房間。
這孩子自小潔癖,他的房間別人輕易不能碰。
這次過年之前,許州還專門回家收拾了房間。
周沅眼睛一亮,房間在,那東西都在。
吃飯的時候,斐然三人坐在一起,季舒情陪著寧渝坐。
周沅對著斐然一個勁眨眼,斐然眼眸微閃,他把季舒情拉到自己身邊,“你和我坐在一起。”
許州只好挨著寧渝坐下,寧渝看著許州那樣,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徑直上了樓。
許媽媽氣的直打許州,這混小子,許爸爸連忙攔下許媽媽,這還有外人呢,許州都這么大了,也是要面子的。
房間里。
寧渝躺在床上,許州進來時,她還在抽泣。
許州心里無端一疼,疼的他喘不過來氣,可是他不知道他的這種情緒是不是來自別人。
就這樣,一個在床上,一個在房間門口,誰也沒有動一下。
……
錢容跟孫芳過了幾天無憂無慮的日子。
“把名字改了好不好?”
激情時,錢容總是抓著寧渝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喊著燦兒,好像喊在了她的心尖尖上一樣。
她答應了錢容,她對錢容總是沒有一點辦法。
錢容送她回家,到了她家樓下,錢容在車里沒忍住,深吻了她。
“燦兒,我們結婚好不好?”
他不想等了,他想把她娶回家。
孫芳被錢容的激烈的愛弄得渾身輕顫,她知道錢容害怕再次失去她。
她害羞的靠在他的懷里,輕輕的點點頭,說道,“好。”
錢容才不會被那個死老頭子擺布娶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人。
錢容說到就做到,他拉著孫芳上了樓。
孫芳被他弄得一懵,“阿容,你干什么?”
“上門提親。”
“……”
客廳里。
孫爸爸和孫媽媽看著錢容,氣氛詭異的讓孫芳尷尬的恨不得鉆進一個地縫里。
良久,孫爸爸率先張口,“咳咳,小錢啊,我知道你們互相喜歡對方,可是你們年紀還小,很多事情考慮不到,不如你們再相處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