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處理完這個案子,王婧跟季瑜亭回了診所,這兩天許州臉色都不大好看,他們沒敢過去,靳川還跟許州鬧著別扭,自然一句話都不想跟他搭茬。
“怎么樣?順利嗎?”
王婧點點頭,這個案子是薛峰委托的季瑜亭,季瑜亭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邀請王婧出山,兩人打了一個勝利仗回到的律所。
“不錯,繼續努力。”
“是,靳律。”
季瑜亭有多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王婧很欣賞這個年輕人,自然對他傾囊相授。
許州辦公室里。
許州給尤煊打了一個電話,“晚上約著吃個飯?”
“有事?”
電話那邊聲音疲倦,可能又熬夜了。
許州捏了捏眉心,“我有事想問你。”
“正好,我也遇到一個事,晚上見。”
許州掛了電話,嘆了一口氣,他最近實在被折磨的太狠了。
不過挺尤煊的語氣不太對,看樣他那邊出事了。
晚上。
在尤煊的酒吧單間里。
“說吧,你遇到什么事了?”
許州看著尤煊,他了解尤煊,他沒事不會找他。
“我被人算計了。”
“算計了?”
尤煊很無奈,這件事許州很清楚,可是耐不住他現在失憶了,那他就得重新再說一遍。
……
“那你做完DNA不就清楚了。”
事不在他身上,他無法感同身受。
“關鍵是我以為這個孩子是假的,可是,他真的是我的親生骨肉。”
尤煊不能接受的就是這個,橫亙在他跟龍月之間的就是這個。
自然尤溪回國,他就沒有見過龍月一次,他真的好想他。
經紀人那事解決以后,他以為那個莫須有的孩子也是假的,誰知道這個孩子竟然是真的。
他現在不能接受的就是這個,他怎么去接受?
這種從希望到絕望的感覺實在太痛苦了。
許州嘆了一口氣,這個事他真的不好說什么。
“行了,說說你的事吧。”
尤煊給許州倒了一杯酒,兩人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如果你發現你喜歡一個人,但是你不確定是不是喜歡,怎么辦?”
“阿州,你這話問的也太渣男了吧。”
尤煊一臉揶揄,許州一噎,看著尤煊那眼神,許州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不是你這種走腎不走,我現在就是不確定心動的心臟是不是我的,哎,你能明白那種感受嗎?”
許州煩躁的捧著自己微微垂著的頭。
“你又沒有做換心臟手術,怎么會懷疑自己喜歡的人不是自己喜歡的?”
別看尤煊一副不靠譜的花花公子的樣子,但是他總是能解開許州的疑惑。
對啊,思維可以控制,心動怎么控制?他不管以前那個人喜不喜歡寧渝,他喜歡寧渝,他很清楚。
“如果你還不能確定,很簡單,你能接受她跟除了你以外的其他男人在一起嗎?甚至共度余生,你能接受嗎?”
這只是假設,許州放在腿上的雙手已經攥的緊緊的了。
許州豁然開朗,他騰地一下起身,拍了拍尤煊的肩膀,“謝了,兄弟。”
說罷,他徑直離開了。
許州一走,尤煊嘆了一口氣,把酒杯里的酒一口氣喝完,然后頹廢的靠在沙發上。
許州的事解決了,那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