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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生換好了一身運動服,去了郊區。
郊區一破舊工廠門口,赫然站著一個男人。
是潭溪山。
年生看到潭溪山,嘴角微揚,“小東西,好久不見了。”
潭溪山看著眼前這個殼子是寧渝,內里是年生的人,一臉木然,“你想做什么?”
“你幫我做事,事成以后我就把寧渝換回來。”
“成交。”
潭溪山一點沒有猶豫,年生眉梢微挑,“爽快。”
年生在原地踱步了一會兒,“我在M國有個據點,我現在不能出國,你替我接手去吧,這是信物。”
年生扔給潭溪山一塊石頭,很普通的石頭,但是他不會小看這個石頭。
他伸手接過石頭,“我什么時候走?”
“盡快吧,事成以后,我給你一個寧渝。”
年生的話太過意味深長,潭溪山不禁深思,但是現在這個場合不是想這件事的時候。
“我怎么聯系你?”
“你去匯源路上有一家買手店,你去,自有人告訴你怎么聯系我。”
潭溪山點點頭,隨即轉身離開了工廠。
年生看著他消失的背影,不禁若有所思,說實話,他不相信潭溪山,但是不相信不代表不能讓他辦事。
潭溪山目前是他最放心的人。
年生踢了一顆石子兒,隨即一路晃晃悠悠的朝著巷子里面走去。
破舊巷子深處有一家診所,門推開,里面赫然便是寒冽,看到年生,他一愣,“您來了。”
“呵,是我,來生意了。”
寒冽被年生輕佻的聲音弄得渾身一頓,像是不可置信一般后退了幾步,愛莉小跑出來看到寧渝剛想說什么,被寒冽攔住。
年生笑的一臉天真純真,“嗨,小姑娘。”
……
第二天一早,夢珂起來就直接出了門。
她在路上找了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飯,到警局的時候,里面除了值夜班的人都沒來。
夢珂收拾了一下桌面,便打掃起辦公室的衛生。
侯明打著哈欠來到時,看到煥然一新的辦公室,他吃驚的瞪大眼睛,問旁邊的閆行,“老白,咱們辦公室不會來了一個田螺姑娘吧?”
閆行無語,翻了一個白眼,“你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相信童話故事呢?”
“我還沒三十,我多大啊?我這叫保持童心。”
閆行只好點頭,“對對對,你說得對,是田螺姑娘。”
夢珂拿著拖把從廁所出來時,聽到他們在說什么田螺姑娘,一愣,“閆哥,侯哥,早上好,什么田螺姑娘?”
兩人齊齊站直了身子,“小珂,你身體好了么?就來上班了?”
說罷,侯明接過夢珂手中的拖把夢珂揉了揉自己肩膀,“恩,恢復的差不多了,在家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來警局了。”
主要是她在家里總是想起潭溪山,所以還不如來上班,轉移一下注意力。
侯明不知道夢珂已經和潭溪山分手了,“你來上班,老潭能愿意嗎?不得說我們壓榨他媳婦?”
夢珂身子一頓,若無其事的說道,“他出國了,不知道,侯哥你要替我保密啊。”
侯明連忙點頭,道,“好好好,不說不說,不過,小珂,你得擒拿手真厲害,那天如果不是那人手里有槍,你在哪學的擒拿手,回來也教我幾招?”
夢珂抿嘴笑了,“好,隨時都可以侯哥。”
侯明拍了拍她的肩膀,“咱們隊的武比切磋,今年就靠你了。”
夢珂無奈,這才聽出他的意思。
她剛想說什么,沈曉走進來,“猴子,你還能再不要臉點嗎?咱們一組的武比一直都靠你。”
侯明呵呵一笑,“我不是不行嗎?長江后浪推前浪,我已經被拍在沙灘上了。”
“哈哈哈,侯哥也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