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殿下的好友在隔壁院子,您現在方便過去一趟嗎?”
寧渝眉角微挑,許州在這兒還有朋友嗎?
她面上不顯,“走吧。”
寧渝踏入院子時,溫城正被逼著跟許州下棋,他可是出了名的臭棋簍子。
寧渝站在一旁,沒吱聲。
溫城看見她,朝著她笑了笑,“嫂子好。”
寧渝溫婉一笑,看出許州并沒有跟她介紹的意思,寧渝退到一邊坐下。
一盞茶的功夫。
溫城哀嚎著,“景沅,你太過分了。”
“棋場如戰場。”
溫城一噎,不甘心的瞪了他一眼,余光暼向坐在一邊的寧渝。
他一把抓過來寧渝,“嫂子,你得替我報仇雪恨。”
“……”
寧渝支著下巴看著溫城,“那我給你下贏了有什么彩頭?”
“我輸了景沅一幅字畫,嫂子,你要是贏了,字畫給我贏過來,我給你一套首飾,是我娘留給我的好玩意兒。”
李景沅看著寧渝的樣子,故意說道,“不下了,累了。”
溫城一看就不愿意了,“不行,你剛剛對我大殺四方,現在你說你累了,嫂子,景沅絕對是怕了,你快給他下,替我報仇。”
寧渝笑了笑,“你高看我了,我以前喜歡舞刀弄棒,倒是很少碰棋,想來也是臭棋簍子。”
溫城聽到這話,心下同情頓生,“嫂子,這下棋委實需要天分,像我們這樣的普通人,怎么能和景沅一樣。”
“是呢,太子爺是驚才絕絕。”
要論拍馬屁,寧渝要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她和溫城惺惺相惜,誰料,男人突然拿走棋盒里的五子,“我讓你五子,開始吧。”
“……”
啥?怎么就開始了?
不是說累了嗎?
寧渝的笑容僵在臉上,她是真的不想下棋。
她頭痛的揉了揉眉心,“太子殿下……”
“嶺陽,去給娘娘拿清涼油,她怕是中暑了。”
“……”
“……”
殿下,這是冬天。
……
許州把寧渝的后路堵的死死的,溫城看著寧渝開始隨心所欲的放著棋子,都不忍心看到她被李景沅殺得片甲不留了。
“嫂子,你別下了……”
良久。
溫城捂著眼睛問道,“嶺陽,下完了嘛?”
“……下完了。”
“景沅,得饒人處且饒人,下一盤就行,還是要給嫂子面……”
溫城看著棋盤上黑白兩子的擺放,驚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黑子是是是……誰?”
“娘娘……”
嶺陽低聲回道,溫城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許州的面色,唯恐他發火。
寧渝把黑子扔回棋盒,“謝謝太子爺讓的五子。”
不多不少就五子。
“我還有事,便退下了。”
直到寧渝的身影消失的不見了蹤影,溫城才敢開口,“景景景沅……你沒事吧……”
男人冷冷的看了一眼他,“還不走?”
“走走走,這就走。”
嶺陽看著男人陰沉的臉龐,也嚇得離開了院子。
不走,等撞在刀口上等著被開刀嗎?
等溫城走的沒影了,寧渝又調頭回來了,她趴在門口看著許州,“你打算什么時候給我要東西?”
許州起身把寧渝摟在懷里,“你啊,嶺陽去公主府去拿。”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