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實實的待在這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想......”
“除了離開,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黎清墨還未說完,就被陸旌珩打斷了。
他想要把她關在這里,當金絲雀養嗎?可目的呢?陸旌珩會沒有目的性的做這些事情,她就算再單純都不會相信。可她也想不出他這樣做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房子里很快裝滿了黎清墨的行李。黎清墨并沒有說東西都放在哪里。跟著陸旌珩過來的助理讓他們將東西都堆在了客廳的一角。房子很大,比黎清墨看的房子大了至少兩倍。黎清墨的行李放在這里,顯得少的可憐。
房子是精裝修的,裝修的風格是偏歐式的,各種奢侈的家具家電。只是,黎清墨覺得這里更像是一個奢侈的酒店。冷漠,距離感,對黎清墨來說,一點兒都不適合居住。而且也不適合她居住。畢竟,她現在是個窮光蛋,一點兒都消費不起。
搬家工人在搬完東西后,離開了。跟著陸旌珩來的助理也離開了。現在這個房子里就只剩下了她和陸旌珩。
陸旌珩坐在了一旁的單人沙發上。他穿著一身定制的淺灰色西裝,一頭碎短發經過精心的打理,超有型。上次黎清墨并沒有怎么打量他。此時的黎清墨也比之前冷靜了。她看著陸旌珩立體的五官,完美的下頜線,覺得如果他不開口說話,只是這樣做一個雕塑的話,肯定是件藝術品。
可這人一開口,簡直就是毒霧彌漫區,她覺得她需要一副防毒面具,還有隔離服。
黎清墨粗略的打量完,準備跟他談談。畢竟,除了談,她也沒有其他的方式了。
“你需要我做什么?”
“呵,”陸旌珩聽黎清墨說這句話,是真的當做笑話了,“就你這小矮子,能干嘛啊?裝小學生,我覺得挺適合的。我什么時候需要,你裝我女兒算了,來,先叫聲爸爸聽聽。”
“!!!”黎清墨覺得陸旌珩的腦袋肯定有病。他居然讓一個見了兩面的陌生女生叫他爸爸!
“你住在這里,什么都不需要管。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打我電話,”陸旌珩好笑的看了一眼黎清墨,像只被嚇到的小兔子,讓他有一種忍不住想要再逗逗她。以后有的是機會,也不急在一時。他將一張銀行卡放在了桌子上,“你也可以刷這張卡。密碼六個零。”
黎清墨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銀行卡,“我不需要。”
“你的財務情況我很清楚,沒有必要打腫臉充胖子。”陸旌珩只是實話實說,并沒有嘲諷她的意思。
黎清墨也沒有覺得他是在嘲諷自己,畢竟人家說的是實話。她確實沒有多少錢,可以說,現在已經入不敷出了。其實在支付了新的房租之后,如果沒有那些存糧,她可能連吃飯都有問題。或許,真的有一天,她只能在出租房里喝自來水充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