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也奪不走的,不客氣的說,就算縣里市里甚至省里出面,也要在這一張帝國皇帝親手所簽發的地契面前低頭。
收回那片地,那些人肯定不愿意。李太樸不在乎,既然是我飛云觀的東西,那就要收回,再說了他也是為他們好,萬一真的發生嚴重塌陷,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他這是救命,對那些人有大恩,這都不愿意,也就怪不得他使一些手段了!
當然做人要有余地,還是要先禮后兵!
想到這里,李太樸摸出電話,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
“喂!李道長嗎?我是春來,您有事吩咐?”電話一通,里面立刻傳出一個諂媚的聲音。李春來自從見到縣太爺王茂林親自拜會李太樸,就已經對他敬畏非常了,此時見到他打來電話,頓時有些受寵若驚。
“呵呵,村長不必拘謹,貧道今日叨擾,是因為有一件事需要麻煩村長。”李太樸呵呵一笑說道。李春來說起來還是他俗家長輩,但是雙方關系來看,還是疏遠一些好。
“您說!”
“是這樣的,飛來山后懸崖下那一塊空地,被周圍村民耕種幾十年了,雖說從未交過租金,但這些身外之物貧道也不在意。不過,那里最近發生了塌陷,為了村民安全考慮,我想著收回那片地。”李太樸說明自己的意思。
李春來聽后頓時有些為難,那片地的歸屬沒的說,他之前想要奪取飛來山早就搞清楚了飛來山周圍的產權。
他為難的是,占了那片空地的不是李家村人,而是飛來山后山不遠處的汪家凹子的村民。他一個李家村村長可管不到汪家凹子去。
“這個,我去找找。”李春來想了想,還是咬牙答應下來。他急需改善與李太樸的關系,不付出是不可能的。
“我等你消息,這事要盡快,不然我怕再塌陷出人命。”李太樸叮囑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這邊李春來犯愁了,別看他答應了,其實他根本沒想到什么好辦法。汪家凹子那幫人地處窮山惡水,可不好惹。
想了一陣,李春來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我說李春來,你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電話里面傳來一個不太友好的聲音。
“汪毛子,你是吃槍藥了么?老子找你可是好事。你要不愿聽我可就掛了。”李春來嘴上不甘示弱,對面這人是汪家凹子的村長,他熟悉的很,你越弱他就越得寸進尺,和他打交道必須先自身硬起來。
“好,你說。”汪毛子本名汪三茅,長得五大三粗跟老毛子似的,人送外號汪毛子。他為人蠻橫,但也分得清輕重。
“飛來山后山崖下那片空地,我聽說塌陷了?”李春來答非所問。
“你個老小子不是來看笑話的吧。”汪毛子隨即罵道。
“老子可沒空笑話你,我也不跟你廢話,飛云觀的道長擔心空地再塌陷害了人命,準備收回那片地,找到我說和,”
李春來話沒說完,就聽電話里傳來一聲怒罵咆哮:“放你良的臭狗屁!我告訴你個老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飛云觀的小牛鼻子可是你李家村的后人,想要地,門也沒有!”
“你特么先別急,那地終究是人家飛云觀的,如果你答應,我李家村可以放棄西邊那個山頭。”李春來準備放棄一些利益,也要辦成李太樸這件事。
西邊山頭是汪家凹子跟李家村共有,涉及到利益,兩邊村民各不相讓摩擦不少,是個老問題。他這個村長做出讓步,其實也很難向村民交代。
“那破山頭誰愛要!我告訴你,這事沒得談,那塊地誰也要不走。小牛鼻子想要,也要問問我汪家凹子的老少爺們是不是答應。”汪毛子說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