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剛才處理事情的方式啊。以前你不是最堅守原則,不可以權謀私,更不會請同事整別人來討債。”呂弟弟回答。
“呃?”呂紅妝一愣,臉上露出一絲意外。是啊,以前自己絕對不會這么做的,一定要找證據,正面告倒。什么時候開始自己變了呢?
她又想起了導致她休假這么長時間的那一次抓捕,還有那個人,以及那個人給與自己的入門考驗。只有通過了考驗才能學習那種真正的武功。
“違反自己原則的三件事!真的好難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成,總不能為了自己學武,就去做壞事吧。”呂紅妝默默的想著。
突然,她的腦中閃過一道靈光,身形一陣猛地愣住了。“這不就是么?違背原則的事。這件事就違背了自己以前的原則啊。”
呂紅妝的心中升起了一種明悟:“是了!那個人讓我違背的是我自己以前那些迂腐的原則,與正義與否無關。只有拋開那些迂腐,自己才算是一個正常的人。”
“嘿嘿嘿!”她想通了其中的關節,頓時心情開朗,像是心頭打開了某種堵塞,瞬間愉快起來,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
“你這丫頭,這是怎么了?一會發呆,一會笑的。不是有什么毛病了吧?”呂母疑惑的說著,伸出手摸了摸呂紅妝的額頭:“這也沒發燒啊!”
“媽~~~我好得很,只是想起一些高興的事情。”呂紅妝沒好氣的說道。
“什么高興的事情?”呂母疑惑道。
“媽,你還沒看出來嗎。我姐這是有心上人了!”呂弟弟突然笑嘻嘻的說道。
“真的?”呂母聞言雙目一亮,臉上露出喜色。自己這閨女自從當了捕快,終身大事就跟忘了似的,簡直讓她操碎了心,盼星星盼月亮的就盼著閨女帶來一個姑爺。
“你瞎說什么!”呂紅妝又氣又急的對著弟弟吼了一句,接著又對母親解釋道:“沒有的事,是我拜師的事情有眉目了。”
呂弟弟笑嘻嘻的放下碗筷跑了。
“拜什么師?”呂母一臉失望的問道。閨女還是沒人要。
“您先別管了。我趕緊去續假,今天不去上班了。”呂紅妝說完,也放下碗筷,急火火的去了房間。
良久之后,打扮一新的呂紅妝走了出來,皮膚雪白,花了淡妝,穿了一身簡練的新衣,顯得十分青春靚麗。
“爸,媽,我走了阿!”她抓起包包說了一句就走了。
“這孩子,這么大個人了,還這么冒失。”呂母嗔怪道。
“你這閨女怕是真的有人了。”呂父笑瞇瞇的說道。
“你怎么知道?”呂母問。
“你以前見她這么仔細的打扮過么?”
“還真沒有。這樣說她這是去見姑爺了。”
“男朋友吧。說姑爺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