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紅妝抬頭看去,一個老人出現在視野之內,是那一位尚三叔。他的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還有一絲好奇之意,探頭探腦的朝這邊走來。
“站住!不準過來!”呂紅妝柳眉一豎嬌喝道。
“呃?怎么了?對了,我來送飯食,發現屋里沒人才找到這邊,我侄女他們三個怎么昏倒在外面了。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尚三叔腳步一停,滿臉好奇的問道。
“你不用管。站在那里不要過來就對了。”呂紅妝喝道。隨手揮舞劍光把幾只毒蟲砍死在地上。
“那可不行,這可是我尚家的祖地,怎么能任由你們胡來。你們立刻退出去,我尚家的祖地不容外人亂入。”
尚三叔忽然變的有些惱怒。他滿臉怒容的說著,氣的吹胡子瞪眼,兩只拳頭緊緊地握著垂在身側,就像是一個維護祖宗尊嚴的普通老人。
但是他的內心中卻有著一種狂喜,近了,近了,只要再靠近兩米,就能把東西撒到此人身上。哼,到時候,你就算再厲害,也只能任我宰割。
接著假扮的憤怒,他的腳步裝作不自覺的向前移動了兩步,口中繼續怒喝道:“你們快出來,不要打擾了我尚家先祖。”
“你的劍再鋒利,又能奈我何?”尚三叔心中有些得意,這種小女娃心思單純,不知人間險惡,自己占著理,呵斥之下,定會讓她投鼠忌器,輕易不會出手,只要再向前一步,形勢就要翻轉了!
尚三叔一只腳快速抬起,雙臂略有些緊張地繃起,只要這只腳落下去,雙臂就會同時彈起,把手中的毒藥撒過去。
“成功了!”他的眼中有壓抑不住的喜色露出。下一秒鐘,他的算計就要成功!
嗖,劍光一閃。
尚三叔的身體一僵,那只腳懸在了半空,他的臉上帶著極度的驚恐,身體中的力量潮水般消退,很快就渾身一松的癱倒在地,此時他的眉心才沁出了絲絲的血跡和白色漿液。
刷刷,劍光連閃,又砍死了幾十只小螞蟻,這才被呂紅妝收回去。
“說了不要靠近,偏不聽,肯定是被毒物控制了!”呂紅妝看著尸體嘟囔了一句,接著便若無其事的繼續砍殺越來越少的蟲子。
尚三叔仰臥在地,尸身慢慢變涼,跟滿地死去的蟲蛇老鼠的尸體一模一樣,充其量就是體型大了一些。他的臉上還帶著驚愕、不信、以及怨恨,這些表情很快便固定住,使得他的面容猙獰無比。
明月這邊,避毒符封住毒物之后,夜叉一把抓住人面黑球帶了回來!明月伸手接過,然后取出一個巴掌大的皮袋子,把人面黑球塞了進去。
然后,明月來到水潭前,水潭中的黑水飛快的褪色,很快變成了清澈見底的清水。潭水之下,那些黑色的石頭碎片也快速褪色,很快便成為尋常灰石。
黑色大蛇在明月的示意下蜿蜒游入水潭,在水潭之下游走了一遍,然后爬出來沖著明月點點頭示意,便自動縮小飛回了夜叉手中,夜叉隨后進入明月手中的雕像里。
“好了!我們走吧!”明月見到毒物已經沒有殘留,便轉身回到洞口,對呂紅妝說道。
此時,地面上幾只來襲的毒蟲似乎突然覺醒,驚慌失措的朝著兩旁的石縫里鉆去。蹭蹭,呂紅妝下意識的揮劍斬殺,然后奇怪的說道:“這就走?這些寶石不挖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