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現在,大家都挑明了說下,飛升之際都碰到過些什么問題。
彼此可以交流下,放心,如今這里沒有別人,盡管敞開了說。”
如今五人里,田真子輩分最高,也是最早踏入七境飛升境的前輩,他便挑了個頭。
只是飛升一事,實在太過隱秘,不僅涉及到個人大道根本,更有可能會讓旁人知道了自己心魔或者三尸的樣子。
這就等于將自己本心的漏洞交于了別人之手,雖說飛升七人組早已知根知底地交流過,真正到了討論的環節,總還是有些顧慮。
“那么如此,拋磚引玉,就我先來吧!”片刻后,田真子見所有人似乎依舊有所保留,便笑著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貧道每次飛升嘗試,前期總是非常順利。
雷劫的威勢大概是我晉入六境分神境時天劫的數倍,一般會持續兩個時辰。
只不過,每每當我覺得自己道心通透,即將飛升的時候,卻總會碰到一股奇怪的壁壘,讓貧道無法寸進。
這股屏障無法捉摸,有時候是片雨云,有時候是道彩霞,有時候可能是一個模糊的人影。
隨后在老道心中,便會出現一串奇怪的文字,扭曲生硬。
最為可怕的是,老道一旦離開飛升的狀態后,卻怎么也記不住那些文字到底是什么?
幾次想臨摹下來,都無功而返。
我懷疑,這些可能是上古神文!”
田真子一氣呵成地將自己的飛升見聞說了出來,隨后嘆了口氣,盤坐于地,開始等著眾人的回應。
一時間,所有人屏息凝神,默默體會著田真子所描繪的場景,和自己飛升時的情境做著比較。
“嗯!確實古怪!”大約沉默了有半炷香后,有人感嘆地附和道。
…
“我的經歷和田真子前輩相差無幾。
無論自己的狀態好壞,先前扛天劫是否順利,總之每當在最后一步即將成功的時候,總會出現一股無形的障礙。
而且,我也碰見過那個古怪的文字!
只是我看得并不真切,也不是每次飛升嘗試的時候都能見到。”
隨后,既然敞開了話題,軒轅文邕也便不再遮掩,開始說起了他的飛升經歷。
…
“我的每一次飛升,天劫四周都會幻化出無數飛雪飄零。
同時伴隨著靡靡之聲,將我從空明的狀態中叫醒。
你們所謂的壁障,我也碰上過幾次,但是什么文字,倒是沒有見過。”
蕭清雪也毫不避諱地將自己飛升的情況說了出來,以供大家參考。
…
“我修習的是破滅之道,天劫的威力是我升六境時候的數十倍不止。
你們說的壁障,在我眼里可能便是一具具穿著靈寶鎧甲的無面巨人。
每次在七七四十九之前的最后一個兵士,也就是我殺死了四十八位兵士后,便再難勘破。
對了,現在想來,那最后一位兵士頭頂上好像確實有奇怪的文字。
我一直以為的是我大道衍化而成的文字,所以完全看不明白。”
蕭燦的經歷,也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畢竟,現場有位測謊專家田真子在,沒有什么人會傻到在飛升的事情說假話。
…
最后,問題來了!
所有人一一將自己的親身經歷訴說完畢后,便把眼光轉向了一心求穩的李長青身上。
“長青子道友,你呢?”
李長青稍等了片刻,并沒有等到系統的獎勵后,臉色略微有些失落。
年輕只能的面容上,眨了眨清澈無暇的眼睛后,緩緩說道:
“我也不太清楚!因為,我還沒飛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