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偏殿里只剩下了余守年和李長青兩人。
“還有兩件事,師侄覺得事關重大。”
將宗門其他瑣事安排完畢后,余守年揮手設置了一個防止窺探的禁置后,緩緩說道。
“但說無妨。”
李長青也被余守年這一驚一乍給弄得夠嗆,神經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昨日,風清云劍仙突來青瑯宗,并給了師侄一封信,說是一定要讓師叔您親啟。”
余守年從胸口的內兜里掏出一封質地精良,一看便是上好“水紋紙”質地的信封放在了桌子上,并用鎮紙小心翼翼地壓在了邊角上。
“風清云,風劍仙?他昨天來了我們青瑯宗?”
李長青頓時一驚,昨日我們等了他一個晚上,都未曾露面。
沒想到,白天竟然來過我們青瑯宗?
“嗯,沒錯,正是風劍仙。”
“他什么時候來的,來了多久?”
“午時左右,沒多說什么,把信交給了我后便走了。”
“還有其他人嗎?比如說大壯。”
“回師叔,并沒有看見其他人。”
“好的,知道了。”
李長青點點頭,接過信件,便陷入了沉默。
“師叔,還有封信!”就在李長青沉默不語的時候,余守年再次從內兜里拿出一封信來。
一看便是捂了很久,觸摸上去,還留有余熱。
“這又是什么?”
“回師叔,剛剛送來的,我怕被人看見,便一直藏著。”余守年做了個輕聲的掩嘴動作后說道。
“什么玩意兒?”李長青再次鄙夷地看了眼這位青瑯宗的掌事人。
“靈泉宗來的,應該是清雪仙子寫的!”余守年裝模作樣的四下觀瞧后,把信封往自家師叔面前推了推。
信封上的字娟秀生動,一眼便能看出是女子所寫。
“啊?可是,我們剛才還在……”
“額哼,師叔,我沒聽見哦。我什么都沒有聽見。”
“到底怎么回事?”
“師侄也不太清楚,只是一早上靈泉宗便派人送來。
看樣式應該是個請帖,到也沒有風劍仙如此謹慎,我便攔了下來。
就是有件事吧,師侄不吐不快。
據我觀察,師叔您和仙子實屬天作之合。
我就覺著吧,欲擒故縱雖說效果卓著,但也不是百試百靈的。
師叔切勿玩火過甚啊。”余守年隨即便把靈泉宗的信直接塞在了李長青的手上。
“這么明顯嗎?”李長青摸了摸自己俊俏的臉蛋后,狐疑問道。
“嗯!連司徒往都看出來了。”
“此事,慎議!”
“行,那師侄就不打擾了。您是天道青睞之人,自有規劃,我就不瞎摻和了。您慢慢看吧。師侄先撤了!”
話音未落,余守年便再次揮手,將禁置取消,隨后便起身,踩著風便飛出了偏殿。
…
……
………
青瑯宗如今如何鼎盛,余守年如何手握大權,大刀闊斧地改革奮進,李長青管不了,也沒心思管。
此時的他最為關心的還是風劍仙留給自己的信。
回到了自己的庭院后,李長青迅速關上了房門,確認沒有人窺探之后,才緩緩將信件打開。
啟封之時,一道劍氣沖天而起,白色光華碧落九天,披靡無當。
沒錯,如此強勢的劍意,除了七境巔峰之人,很難有人做得了假。
果然是風劍仙的信。
隨即,李長青屏氣凝神,開始認真的讀了起來,不敢漏了一個字,生怕信中有玄機,自己沒有來得及領悟。
然而,信件內,并沒有大段的說辭,只有寥寥兩行字而已。
“村長假死,已然出逃!
聯盟里,有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