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什么?師哥你不要賣關子啊。”
“感情生活受到了挫折?”
“啊?”
“你個小屁孩不懂!”
就在司徒往和余彤在門口高談闊論的時候,一個碩大的拳頭直接打在了他們的腦袋頭上。
“瞎說什么呢,你們兩個,不回去好好修煉,躲師叔祖宅院墻角下干嘛?”余守年同樣出現在了李長青的住處。
“師父啊,師叔祖,他心情不好!”余彤委屈地摸了摸腦袋,隨后說道。
“哦?感情受到挫折了?”余守年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隨后也找了個墻角蹲了下來。
只是片刻后,他發現身邊還有個才12歲的小娃子,似乎不太得體,便補充道:“你們知道是什么原因?”
“師父,我估摸著也是這個原因,總不可能忽然又出現個大道之子,和師叔祖媲美吧。”司徒往一聽便來了精神,連忙點頭回應。
“嗯!小往說得很有道理啊。”余守年思索片刻,隨后點了點頭。“估計要在修為上和我家長青子師叔媲美的,樊光大陸應該找不出幾個。但是感情問題么,就難說了。”
“師父,師兄,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一旁的余彤看自己大師兄和師父好似對上了暗號,越聊越熱絡,便焦急地問道。
“小孩子,一邊兒去!感情的事,你懂個屁!”余守年一把將余彤拉到身側,睜大眼睛,瞪了眼自己的寶貝小徒弟。
寶貝歸寶貝,太早熟總不太好。
“我怎么不懂?是清雪仙子把師叔祖甩了唄?”余彤走到兩位老人身旁,努力踮了踮腳,可愛地跳了幾下,隨后大聲回道。
“輕點,輕點,如果師叔祖陰神出竅,你小子可沒有好果子吃。”司徒往連忙將余彤的嘴巴堵上,怯生生地朝四周望了望,才嘆了口氣說道。
“你還懂什么?”余守年到是來了興趣,笑意盈盈地問道。
“我懂得可多了。什么自古多情空余恨啊,什么曾經滄海難為水啊,什么我住長江頭,你住長江尾啊。”
“司徒往,你什么時候給你小師弟灌輸的這些?”余守年的臉色,越聽越白,逐漸變成鐵青一塊。
到底是哪個小子荼毒我最寶貝的小兔丟了。
“師父,古籍話本里,很多這樣的。有兩本我還是在你床頭整理的時候發現的。”
“額哼額哼!不說這個了,大家還是說說師叔祖的問題吧。你們兩個年紀輕,腦子活,快給想想辦法。”余守年立刻打斷了余彤的話,轉了個話題。
“勸誡師叔祖好生修煉,不要東想西歪的。”余彤提議道。
“駁回了,師叔祖修煉還要我們提醒?”余守年搖了搖頭。
“要么,給師叔祖找個女人!”司徒往發言道。
“駁回了,你小子哪里找個比清雪仙子還要優秀的?”余守年再次駁回道。“何況這些庸俗脂粉,只能阻礙我們劍仙出劍的速度。”
“師父,師叔祖不像您,他生得比您好看多了。您不能拿師叔祖和您比較啊。”
“你小子幾百年沒被我打過了是吧。”
“師父,我錯了!”司徒往看著正圍在他身邊四處游蕩的飛劍,連連求饒。
“多做些好吃的?”
“師叔祖又不是吃貨,駁回!”
“找些漂亮的舞姬給師叔祖助興?”
“你小子腦子里都想的什么,駁回!”
“給師叔祖準備些禮物?”
“來,小彤,你就說,我們青瑯宗有哪樣東西,能讓一個七境宗師看得上眼。駁回!”
……
三人過了許久,都沒有達成一個共識。
“我覺得,需要讓師叔祖轉移注意力。”此時,余彤忽然靈機一動。
而這番言論,終于得到了廣泛的認同。
但是,怎么轉移呢?
只見余彤清了清嗓子,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娓娓道來:“治愈失戀最好的藥方便是時間。”
“繼續!”余守年和司徒往一臉茫然,大眼瞪小眼地看著余彤。
“師叔祖答應過我,要陪我們一同下山除妖。我覺得可以試試。”
“這個嘛,倒確實可以!”余守年撫了撫白髯,喃喃自語道。“讓師叔祖和小家伙們在一起,說不定可以排解些憂愁!”
“哈哈,小彤啊,沒想到你除了練劍,最近腦子也活絡了起來,都可以為我和師父排憂解難了,孺子可教啊!”司徒往見事情有了著落,立刻喜逐顏開。
不過多久,這個建議便被余守年采納,三人興高采烈地御風而起,離開了長青子的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