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確認自己是喜歡郭闖的時候,別的小伙伴會問我原因,我都會狡黠地說,“溫柔。”
溫柔,這個在郭闖身上完全找不到的詞。
在我的前男友身上尤其是初戀身上確實體現的淋漓盡致。
“郭闖很溫柔的,他都沒吼過我,從沒對我說過‘滾’。”
打臉不?
螃蟹在撥我的殼,太陽在從西邊升起。
溫柔,從來與郭闖無關,我也與他無關。
昨晚下班,他還在忙手里拿著紙筆,我亦步亦趨跟著他,待到他閑下來與人攀談時我偷偷看向身后的小伙伴,把頭往他肩膀上靠,臉上悄悄在笑。如此重復幾次,心底悄悄竊喜,像極了在糾纏良家婦女的臭流氓,要是郭闖硬氣一點,不,他也不會烈女斷腕。
他是95年河南人,和社會的交情已有很多年,不會如我一般幼稚。
有個漂亮的前女友,素顏都很出眾,卻是和他在一起沒多久喜歡上了他以前的好哥們。
狗血到我都不會寫這樣俗套的劇情。
有個溫柔的前男友,即使被我傷害過一次,打電話過去仍然溫柔堅強的笑著。
“下次我會把你拉進黑名單的。”
……
郭闖,或許一直被我誤解,自我感動式的喜歡一個人,或許喜歡上他的我不會孤獨,身體冷到一定程度就會自己發熱。
我有次手里搬了一箱消毒水大半滿,特別重至少對我來說,我見他遠遠的推車過來要去后堂,過道上我喊他,“郭闖,幫我開個門,搬不動了。”我還等待他的回應就見他將推車往前一推不管了,右轉去了門前幫我推門。
我真的驚訝,這就是郭闖的溫柔,只是不單單對我一個人。
我嫉妒。
組織茶話會的前兩天,他找到文員妹妹問些關于庫管的問題,因為文員之前做過庫管,他兩有些工作上的“親密”。
“你幫我買個零食唄。”
“想的美,我可沒那時間。”
“你有時間打游戲看小說,都不陪我去買零食。”
“那打游戲看小說的時間不就少了嗎?”
我就在庫房里看著聽著記著他兩的對話。
第二天,我還是站在門口,他兩一人提著一大袋零食她前他后走出電梯門。
這就是你說好的“不去”嗎,郭闖。
“清哥,我有些吃醋。”
“吃誰的醋啊”。
“郭闖。”
我聲音有些小甚至有些辛酸,文員妹妹也在旁邊,我就是吃她的醋。
“你最近別去找他,他在忙庫房可視化,會很忙。”
清哥一如既往和我搭著話,旁邊的文員妹妹一直沒有說話,我希望我不希望。
郭闖,你最好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