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徐冬鳳退開幾步,不解又憤怒的瞪著曹心貞。
“因為,嫂子有一些目的需要靠這些來達到。”徐夏鳳平靜的說道。讓她和徐冬鳳把給李麗妹和徐成良的生活費給她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個,徐夏鳳看了一眼徐成明,這些她暫時不想讓徐成明知道,就當是再為曹心貞守住一點她丟的本來就剩下不多的顏面吧!
“嫂子,我和冬鳳是肯定要出去賺錢,常年守在家里,這不是一個事,你今天能攔得住我和冬鳳,明天后天,你能攔得住我們一世嗎?”
徐夏鳳把主要矛盾集結在曹心貞不讓她們南下這一點上。
徐成明果然也領會了這個意思,“心貞,現在你爸是那個樣子,你媽又老了,是你或者大龍該留在家里照顧老人的時候了。”
“這個責任,必須由你來承擔,你不能拖著兩個妹妹在家替你分擔。夏鳳和冬鳳做的怎么樣,左右四鄰皆知,這是你兩個妹妹的好處,也是你的福氣,但是你不應該再得寸進尺。”
曹心貞擦了一把眼淚,看了徐成明一眼,語氣幽幽,“是,你們到底是一個姓的,一個根上出來的,一筆哪里能寫出兩個“徐”字呢?姓徐的自然要幫助姓徐的說話。”
徐成明擱在四方桌上的拳頭不由得握緊,“心貞,你說這話就有點太不成樣子了?夏鳳和冬鳳是姓徐,但是你不是的徐家娶進來的媳婦,你不是徐家的人嗎?按風俗習慣來說,夏鳳和冬鳳是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是別人家的人,你倒是和我還親些,你說我向著親的說話,那你就是說我在向你說話。”
徐成明說完,又點了點頭,“對,心貞,你說的確是對,我確實一直在向著你說話。”
曹心貞垂著一張嘴巴,好半天沒有說話。
徐成明長嘆一口氣,在堂屋正中間的四方桌的正上方挪了挪屁股,“心貞,我和你爸是一奶同胞的兄弟,你爸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心里很多心痛,無論你認為我現在坐在這里說這些話是不是狗拿耗子,今天的話我都說定了。”
“心貞,你還是能干些,心胸放寬些,讓你兩個妹妹出去打工,勝強和大龍也出去打工,你就在家好好的照顧你爸和你媽。”
曹心貞的頭一垂一垂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墜一墜的。
“我也想能干,我也想心胸寬廣,但是現實能讓我這么想嗎?為什么你們就知道逼迫我,欺負我?你們從來就沒想過我身上的擔子有多重,我的壓力有多大?”
徐成明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身上的壓力,心貞,是指你從你媽那里拿到了十幾萬的壓力嗎?那確實,那別人確實沒有你這么大壓力,這樣的壓力還真是人人都能享到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