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叫清栩的頭牌,剛才露了那么的一下,也不過是吸引人的套路而已。
這樣的貨色還想讓林穆最僵硬的部位潤一下,還不夠資格,或許多長兩個才可以。
只有心的觸動。
才能軟下來。
并且這里還有其他的三個頭牌,總得全都見識一下才能夠選擇。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男人,才擁有林穆那淡然,超脫的心境。
“怎么就這樣走了,這怡紅院不是妓院嗎?怎么還不讓人玩?要多少錢,我大把是!”
一個富商,手里抓著一把大洋,非常生氣的朝著守在中間院子的兩個婢女大聲嚷嚷。
那頭牌才剛走進一秒,一定能夠聽到他的聲音。
“清栩姑娘身體不適,但也有自知之明,并沒有小看各位!”
“所以,我們這里是雅客常來閣,想要一親芳澤,當然要有雅興才華才可以!”
或許這怡紅院早就知道有富紳會有這樣的怒氣。
在門口的兩個圓滑婢女,其實是充當出氣筒的身份,也是這里的氣氛擔當。
畢竟怡紅院中也有高檔的服務,這兩個婢女一人一句,剛好把那富商懟回去了。
“那就快說,要怎么才有雅興!”富商臉上有些鐵青,如果沒有得到答案,或許就會砸場子了。
“對對子!”婢女令官一臉笑容,讓人找不到搞事情的把柄。
畢竟雅興本來就是需要極高的文學修養。
換句話說。
不但要有錢,還要有才。
聽到這話,林穆頓時有些無聊了。
這些不就是古代青樓的套路么。
都出來賣的,又不是沒賣過,價格標上就行。
敢標多少看下面鑲的是金,還是銀。
但整這套路,就顯得看不起人。
林穆是什么身份?
哪里會中這樣的套路。
但他現在只是來玩一下。
這些螻蟻也不配他出手,就朝著兩個婢女戲謔的笑了一下,然后直接走向大門。
可是,林穆想走。
里面的人卻不想他這么輕易的離開,畢竟剛才可是搶了頭位,如今卻慫了。
這些被那頭牌撩了一下,精蟲上腦的男人。
頓時開始向他開炮了。
“怎么,連海外歸來的假洋鬼子,也自認為沒有雅興了嗎?”
那名富商不敢去懟兩個能夠決定誰能跟頭牌一親芳澤的令官。
但卻想把怒氣撒在林穆的身上。
“呵呵!”
林穆沒有理會,只是從富商身邊走過,伸手彈出了一道陰氣,迅速的鉆入這富商體內。
口氣還關切的輕聲說了一句:“喝醉了吧,記得下輩子去喝點黃尿解解渴!”
這富商被林穆一拍,頓時顫抖了一下,然后失禁了,渾身酸軟,目光呆滯,沒法在挑釁了。
并且還真的滑倒地面上,對著那攤黃尿不斷的吮吸。
林穆剛才也只是給這富商一個教訓而已,那一點陰氣足夠震撒他的三魂七魄,一生變成白癡了。
這就是沒有眼力,沒有自知之明的后果。
同時也能給九叔找點生意。
如果趕得上的話,還是可以招魂收錢。
這富商突然變成那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不已,他們看向林穆的目光都非常慌亂,生怕惡了他這個強人。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下,林穆瀟灑的離去。
但這群人也不會為了一個男人,而忘記要去玩女人的事情。
而怡紅院也司空見慣了這些事情,直接把那富商,扔到一邊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