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穆沒有任何掩飾,直接笑著說“因為兩只不要錢的雞都太美了,兩個都想要...”
“公子是真的在取笑我們姐妹么?”兩個禪月同時抿了抿嘴。
剛抬起的頭,又嬌羞的低下。
不過,兩人的眉眼間中都是笑意盈盈,顯然都很滿意林穆。會很開心接受他那神奇的金箍棒。
可是,有些事情,急不來的。
左邊的禪月,指著林穆前面的桌椅,示意他坐下。
而右邊的禪月,卻朝著林穆微微行禮。
“禪月非常感謝公子,能為我們寫下一首能夠名垂千古的詩詞。”眼里流淌著綿綿情意,越來越嬌媚,楚楚動人。
林穆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么。
從古往今,很多名妓都會因詩詞名作,而提升不少身價。
這一份機遇,可不是能夠輕易獲得,和抓住的。
感恩圖戴?
還是以身相許?
林穆笑了笑,用輕浮眼神和笑容,直接表現出來:“你...們要怎么感謝本...我。”
屋內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麝香。
這些可是會讓男人失去冷靜思考的。
但對林穆來說,不過是一種調情的香味而已。
他把這兩人都擁抱起來,心中很好奇,剛才那位這身手不凡的禪月。
到底是左邊這個?
還是右邊這個呢?
兩位禪月笑吟吟的看著林穆,左邊的那位輕輕咬了下她那嬌艷豐滿的嘴唇。
眼神羞澀看著林穆:“公子,一夜很長的,要不先先聽禪月為你彈奏一曲,助助雅興如何?”
林穆聽了稍微一愣。
我這酷子都快要脫了,你跟我說要彈琴?
但為什么不吹簫呢?
不過,林穆只認為自己是個有身份的神靈。
頓時笑了笑,沒有出聲。
從進來到現在。
都沒有詢問過,這對雙胞胎,哪位是真禪月。
現在已經處于民國了,思想逐漸開發的年代。
而眼前這對姐妹,還是帶著古時候的女子的優雅。
想要睡她,一定會說:“別急嘛,先聽一曲。而不是去洗澡,洗白白!”
林穆摟著右邊的禪月,并且很有耐心聽完一曲。
他不是普通的男人。
當然不會有精蟲上腦的情況。
下身的兄弟已經僵硬了二十多年了,早一些,晚一些潤溫也沒什么區別。
而且,他也是不得不承認這位頭牌的手藝不錯。
琴詩雙絕。
能看懂他抄的那首詩,并且以詩作價。
料想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他是這一個受到現代流行音樂,根本對古典音律一竅不通。
都能在這琴聲下,靜心下來,并沉浸其中也不小的本事。
林穆拿起了剛給他倒的酒水。
一口悶下,體驗一下酒精略過喉嚨的感覺。
突破到飛僵后,才恢復的感受,很熟悉,也很干澀。
“禪月姑娘們都是傾國傾城,在這小小的任家鎮里都能見到兩個,那么,有沒有意愿,讓人贖身?”
突然間,林穆覺得山神廟可以擁有兩個樂師。
如果有這個精通琴藝的禪月,在一旁彈奏,一定睡得很香。
林穆這個話題,引得兩位禪月黯然嘆息。
“怡紅院的姑娘,哪能走得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