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就是陳留王?”郭猛意外之余,旋即又暗暗松了一口氣,原本還擔心還以為來了什么仇家,原來來的不過是那個傳聞中的那個陳留王。
因為在數日前,郭猛就已經收到了郭威的書信,信中郭威說把陳留王遣送到平原城,并讓自己多加監視管制,可見陳留王不過一個傀儡小王爺而已。
郭猛想到此處,臉上的驚恐慢慢散去,轉而笑著地拿起酒壺,倒了一碗酒,捧著拿到高銘面前,稱兄道弟似的說道。
“我道是誰,原來是殿下駕到,我這手下莽撞活該,可這完全是誤會一場啊,殿下與我一起喝碗酒,就權當是兄弟我賠個不是了。”
看著郭猛那副油膩的惡心嘴臉,高銘接過他手中的碗,不緊不慢地說道:“誤會一場,好一個誤會一場,那你殘害百姓時可曾想過自己會有今日啊......”
下一個瞬間。
“啪”的一聲,高銘眼中殺機驟起,直接把碗扣碎在了郭猛的腦袋上。
郭猛大叫一聲,痛得捂著頭連連后退,頭上鮮血流到臉上,沾得滿手都是。
“你這賤種,居然敢砸老子...給你臉了!”郭猛大聲吼叫著,當即拔出大刀,朝高銘砍去。
說時遲,那時快。
張遼見狀,手中鐵劍翻飛,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把郭猛手中的大刀挑落。
下一刻。
那銳利如芒的劍鋒,就橫在了郭猛的脖頸上。
只要他敢輕舉妄動,張遼便隨時能要了他的性命。
“殿下,此等惡人,如若不殺他,難以平民憤!”張遼眼中殺機閃現,就等著高銘一聲令下,他就能結果了郭猛。
“哈哈哈哈......”
郭猛一聽想要殺他,登時狂笑起來,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笑話一般。
“你這廝笑什么?”張遼怒目圓睜地瞪著郭猛,厲聲喝問到。
郭猛臉上滿是輕蔑不屑,叫囂道:“歸根到底,你不過是皇城來的一個賤種而已,整個冀州都是我郭家的天下,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叔父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螻蟻一樣輕松...”
郭猛之所以如此狂妄,因為他篤定高銘不敢碰自己絲毫,因為他背后的靠山是坐擁整個冀州的郭威。
而誰與郭威作對,誰就是自取滅亡。
“原來如此......”高銘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后又殺氣凜然地輕聲說道,“說完了嗎,說完了的話,那我可要送你上路咯.....”
話音一落,高銘示意張遼動手。
那一瞬間,郭猛的瞳孔被驚駭所侵襲,他沒想到高銘居然真的敢殺他。
“等一下。”張遼正欲動手時,高銘又再一次地打斷。
張遼停下手中的動作,困惑不已地問道:“殿下,難道你還要留他不成?”
“我就知道你不敢殺我!哈哈哈,你若是現在松綁給我磕幾個響頭,我倒還可以考慮留你......”郭猛見他叫停,又恢復了前一刻的囂張之色,朝高銘破口吼叫起來。
啪!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打擊聲,郭猛那脫口而出的話,瞬間戛然而止。
高銘猛然一巴掌抽在他臉上,不耐煩地罵道:“跟你說話了嗎?你他娘的哪來這么多屁話?”
“你敢打我......”郭猛驚惶不已地看著高銘。
啪!
又是一巴掌,郭猛送到嘴邊的話還沒說完,又被高銘一巴掌直接扇了回去。
“再敢犬吠一句,我就先割了你的舌頭!”高銘凝視著郭猛,冷若寒冰地說到。
看著這一幕,張遼如釋重負,舒暢地夸道:“殿下這兩巴掌打得,真是叫人好生痛快!”
見郭猛不敢再說話了,高銘劍眉一凝,吩咐道:“傳令下去,讓全城的百姓和兵卒全部到城墻下集合,就說我高銘,今天要還所有人一個公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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