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從背后偷襲的郭尚,被高銘一腳直接踹飛到角落。
“你......你敢打我,我可是冀州牧的嫡長子,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賤人!”郭尚一邊捂著肚子,一邊朝高銘惡狠狠地咒罵起來。
高銘箭步上前,直接一腳踩在他的胳膊上,森然道:“我告訴你,整個天下都是我大齊的江山,休說你郭尚,即便今天是你老子郭威在這,本王照樣踐踏無誤!”
說著,高銘冷絕一笑,俯下身子,沉聲道:“當然,如果郭公子不想安分回去,本王也不介意先卸去你的手腳,亦或是將你閹割,讓你體驗一下非常人之樂。”
那滿是殺氣的話語,便如一把尖刀,直接懸在了郭尚的脖頸上。
聽得他是陡然一顫,竟有種如墜冰窖的錯覺,額頭冒出絲絲冷汗,把送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不敢再出大聲。
這時他才醒悟過來,眼前的高銘,已非前夕的高銘,他身上所散發的那股壓迫感,已經變得滲人骨髓。
“很好.......這才是我認識的郭二公子。”
看著郭尚那啞巴吃黃連的樣子,高銘一臉冷笑,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抬手道:“給本王好生伺候著郭二公子,可別讓他死了。”
說罷,高銘也懶得再搭理這個廢物,反正成就已經刷到了,當即便轉身離去。
望著高銘離去的背影,郭尚惡狠狠地抓著草席,暗罵道:“賤人,膽敢壞本公子的春秋大業,我一定要殺了你......”
出門后,身旁的黃忠不禁困惑問道:“既然我軍與郭威遲早會有一戰,那殿下為何現在要把郭尚放回鄴城,這難道不是放虎歸山嗎?”
高銘負手而行,淡然道:“像郭尚這種酒囊飯袋,留在平原,也只是浪費我軍的糧草。”
“與其白白浪費我軍糧草,還不如讓他滾回鄴城,為那所謂的繼嗣之位,去攪郭威一團亂麻,那樣豈不是更好。”
“原來如此,還是殿下考慮周全。”被高銘這么一點,黃忠才想明白了他的用以所在。
如果郭尚死了,那郭家唯一的繼承人,就毫無疑問的會是郭剛,屆時郭家上下團結一心,只會對齊軍不利。
但倘若郭尚安全回到鄴城,經過這么周折,他必會相盡一切辦法,補救挽回自己的地位。
那時候,兩軍尚未交戰,郭家內部在兩子相爭的情況下,就恐怕已經是一鍋亂粥了。
探視完郭尚,高銘又著手命令李東陽,開始安排六日后婚宴的一切事項。
因為這場婚宴,不僅代表著高銘和甄宓正式喜結連理,也象征著甄逸在宣告天下,甄家站到了陳留王高銘這一邊,與郭家徹底決裂。
安排完一切事項,文武眾臣各司其職,高銘便打道回府,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一邊看著李東陽派人送來的婚宴禮單詳記,一邊翻看著張居正從青州,快馬加鞭送來的各郡情報。
正堂外,小嬋換了一身廣袖流仙裙,手里捧著一碗剛泡好的熱乎茶水,小心翼翼端到了高銘身前的案臺上。
“好熟悉的味道,嬋兒,這是什么茶?”隔著幾步之遙,高銘就嗅到了那淡淡茶香,只覺熟悉無比。
小嬋俏臉一紅,把茶水移到高銘手邊,羞澀地抿嘴道:“這是枸杞茶,妾身是怕殿下累到了......”
“說什么胡話,本王精力充沛著呢,不信你試試。”高銘壞笑一聲,順勢把小嬋摟到自己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