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代梟雄,統領三十萬兵馬的冀州牧郭威。
因為嫡子的死訊和前線的噩耗,當場氣得吐血,昏迷不醒。
許攸走后,大堂之內,滿眼群龍無首,眾囂塵上的亂象。
田豐緩緩出列,拱手鏗然道:“如今主公昏迷,大敵當前,戰事吃緊。”
“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臣田豐,懇請大公子暫代主公之職,起兵北伐,以告慰二公子,和所有戰死將士的在天之靈!”
此話一出,所有爭論的聲音驟停,一雙雙目光,全部齊刷刷地射向了正前方的郭剛,盼望他能給出一個決策。
郭剛深吸一口氣,裝出一臉凝重,搖了搖頭,鄭重其事道:“此事萬萬不可,尚未經過父親同意,我豈能越職代權,此乃不忠不孝之舉。”
郭剛表面上拒絕,內心中卻燃起了熊熊的野望。
此時,只見一個身著儒袍,卻位居武將之列的男子站了出來,慨然拱手道:“大公子文韜武略,眾所公認,眼下萬分火急,豈能拘泥于繁文縟節。”
“末將張郃,懇請大公子出兵伐敵,穩我千里冀州之地。”
說話者不是別人,正是河北四庭柱之首——張郃。
田豐帶動文官,張郃帶動武官,一時間,臺下文武紛紛拱手請求郭剛上位。
聽著滿堂請求,郭剛拂了拂手,高聲道:“罷了,既然諸位大人都是此意,我郭剛如何能夠退卻,只是待到父親病好之后,務必聽從父親指示,以主公為尊!”
“大公子英明!”
這一番退卻下來,郭剛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冀州的話事人。
......
再看剛步出州牧府的許攸。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回頭看了一眼那張金碧輝煌的牌匾,心中琢磨著。
自己為郭尚做事這么多年,在郭剛心中積怨已久,若是方才郭剛收他為幕僚,則相安無事。
相反,郭剛若是讓他離開,則必然不安好心,途中必出大事。
“郭剛啊郭剛,你當我是個傻子么......”
許攸拳頭暗暗握緊,喃喃道:“反正你和主公都要殺我,那我還不如另尋出路,我許攸乃淮北名士,豈能就這么死在你這兩面三刀之徒的手里。”
沉吟良久,許攸心計已定,當下也不朝城門安排的馬車走去,而是以解手為名,轉頭徑直朝城角的狗洞,小跑而去。
......
館陶郡,大戰初畢。
一戰下來,齊軍兵勢大漲。
而且還替冀州百姓,除掉了他們怨恨已久,卻敢怒不敢言的郭尚。
一時間,民心依附,冀州的輿論,全部一邊倒地傾向了高銘。
這一戰,高銘還收獲了60的君主點,此時他的君主點已經達到了340之多,足足可以進行三次滿值召喚。
太守府。
兩道突如其來的情報,令高銘當即召集三軍將士,盡皆集結于大堂,商議要事。
一道是來自北方的情報,幽州努爾哈赤,集結兩軍匈奴鐵騎,舉兵犯境,一路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一道是來自南方的情報,鄴城郭剛起兵,集結冀州所有的兵力,共計二十大軍。
并帶將文丑、張郃、李成,以田豐為軍師,列陣于漳河南岸,整裝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