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絕不會敗給你這孺子!”
關羽歇斯底里的一聲怒吼,震碎了心中所有的疑慮,再度揚起青龍偃月刀,幻化出漫天懾人的殘影,迎著霍去病轟至。
二人當下戰成一團,但見刀光槍影,卻不見其行蹤。
關羽和霍去病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已經甄至巔峰。
霍去病剛剛突破,還沒有完全領悟這一層境界的武道,雖然稍微吃力,但關羽同樣也討不到絲毫好處。
這場對決,已經到了嘆為觀止的地步。
戰團方圓數丈之內的范圍,盡是被刃風和氣浪掀起的飛沙走石,地面也被刮出一條條駭人的裂縫。
但凡兩軍士卒,一個不小心靠近,都會瞬間在這光影中被碾為肉泥。
......
再看另一邊。
張遼和魏延這對,各自持兵,廝殺在一起難解難分。
一時間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同等武力且無外界干擾的情況下,若無個千百招,都難以分出孰強孰弱。
另一邊,薛仁貴揮舞著畫龍擎天戟,馳騁著一騎絕影馬,如同一柄銳利無匹的長矛。
挽起血與塵,斬盡將與卒。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薛仁貴一人一騎,將四萬曹軍硬生生撕開一條巨大的裂縫。
在他身后,是數萬齊軍鐵騎,如決堤的洪水一般,肆意地碾殺著曹軍士卒。
一時間真道是,愁云慘淡萬里凝,嘶嚎響徹漫天庭。
殺入敵陣腹部的薛仁貴,如狼入羊群一般,兇狠的目光掃視著遍營亂奔的敵卒,充血的眼眸中,嗜血的殺意滾滾而生。
驀然間,薛仁貴看見亂軍之中,正有一騎舉槍亂殺,直奔自己而來。
曹軍之中,除了魏延和關羽,能有實力殺出重圍的將領,除了于禁,還能是誰?
瞬息片刻,于禁舉槍殺出重圍,在距離薛仁貴二十步時,大叫一聲:“薛仁貴,你這暗箭傷人的狗賊,今日我就要替樂文謙報仇!”
怒嘯聲中,睚眥欲裂的于禁,縱馬舞槍,殺破亂軍,明晃晃的槍鋒直指薛仁貴而來。
那一柄鐵槍,挾著于禁的憤怒,盡起狂瀾怒濤之力,刺向薛仁貴的胸膛。
看見于禁的瞬間,薛仁貴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狂吼道:“你當我真只會挽弓么,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望著那殺機凜冽的一槍,薛仁貴手握韁繩,撥馬一轉,直接伏靠在馬鞍上。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巧妙躲開于禁疾刺而來的一槍。
錯馬而過的瞬間,于禁方一回首,便驚見薛仁貴鐵塔般的身形,已橫在他的跟前。
薛仁貴手中那一柄染血的畫龍擎天戟,挾五岳俱傾,萬沛難擋之勢,朝他的胸膛疾刺而來。
后發而先至,薛仁貴的身法是何其之快,招式宛如海嘯,戟鋒未至,那凜烈之極的壓迫氣息,幾乎令于禁有種將要窒息的錯覺。
“這廝怎么會這么快......”
面對薛仁貴的狂擊,于禁急提一口氣,屏住呼吸,傾盡全力舉槍相擋。
哐!
激鳴四起,火星飛濺中。
于禁的身形劇烈一震,鐵槍脫手而出,如斷線風箏一般,被薛仁貴直接一戟打飛到數十步之外。
于禁只有84的武力,焉能是薛仁貴101武道的對手。
一擊之下,于禁虎口盡裂,十指間的鮮血,如石縫泉水一般溢出。
“此人武藝,竟遠在我之上,甚至不在關將軍之下,怎會如此......”
就在于禁震駭之際,薛仁貴的第二戟,已經卷著層層血霧,已朝著他的脖子狂斬而來。
兵器已失,信念已碎,薛仁貴這一記殺招,于禁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