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拉菲魯沒怎么聽清游戲所說的話,皺著眉看向面帶笑意的游戲。
“在這個回合開始的時候,覆蓋在你后場上的蓋卡有兩張,先是混沌之魔導的效果試探出了其中的一張,然后次元融合消耗掉了第二張。”
“這樣一來,你的蓋卡就被消耗得一干二凈了,我也終于可以開始真正的展開。”游戲的手里捏著最后的兩只手卡,場上只有變更者和魔道化利真以及一張上個回合的蓋卡,看向拉菲魯,“就如我之前所說,我要在這個回合里將那只守護者艾托斯超越給你看,拉菲魯”
“能做到的話,就展示給我看吧,無名的法老,讓我看看你的覺悟。”拉菲魯很難用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在與游戲的決斗之前,他可以確定自己的意志是堅定貫徹那位大人的計劃、不會因為其他的任何事情而被牽動情緒。
可是,隨著決斗的進行,游戲展現出的意志和力量打碎了他內心的屏障,一直以來將決斗怪獸視為親人的替代、最珍貴的寶物的他最開始雖然為游戲那將怪獸隨意送入墓地的行為而氣憤,可是逐漸的,他卻從游戲看似沒良心的行為中看出了隱藏在那之下的、游戲與怪獸們的深切情誼。
那是與自己的“家人”完全不同的、“伙伴”的感情。
拉菲魯突然想要見識一下游戲到底能走到哪一步,想要看看游戲是否真的能如同所說地,超越攻擊力依舊達到4000點的守護者艾托斯。
只不過,想到這場決斗的賭注神炎皇烏利亞所牽扯到的另一個人,拉菲魯卻不由得有些沉默了。
而游戲則是打出了第一張卡片“發動魔法卡,復活的祭壇”
隨著卡片插入到魔法陷阱卡區域,在游戲的后場上升起了一座破敗的祭壇,不僅在供奉之處是空缺著的,就連放置祭品的兩個祭祀區也空空如也,看上去就像是什么古早的早已被遺忘的神明的某個連信徒也沒有的祭壇。
游戲從卡組中抽出了兩張卡片除外“復活的祭壇的效果,是將我卡組之中的兩張卡片去除,然后從墓地之中將一張卡片加入我手牌中,我將我卡組頂端的兩張卡片除外,然后回收存在于我墓地之中的圓融魔術”
“圓融魔術”拉菲魯有些奇怪地看向游戲場上的祭壇,隨著兩張卡片作為祭品獻上,空蕩蕩的祭壇之中升起了一張卡片,被游戲取回了手牌之中。
同樣有些奇怪的還有城之內“那張卡片,我記得是類似于龍之鏡的,可以用場上以及墓地的怪獸作為融合素材來進行融合召喚的卡片吧,不過不同于限定為龍族融合怪獸的龍之鏡,圓融魔術似乎是限定為魔法師族的融合怪獸來著。”
源于決斗都市時城之內在多次決斗之中所暴露出的對于決斗怪獸卡片知識的薄弱,在決斗都市之后,恨鐵不成鋼的雙六爺爺以城之內師傅的身份強制執行了對城之內的地獄訓練。
得益于此,向來對決斗怪獸的敏感度不強的城之內總算是記住了不少卡片的效果,而圓融魔術也是其中之一。
但讓城之內奇怪的是,“可是我沒記錯的話,那不是隼人的卡片嗎”
雖然圓融魔術這張卡片除了種族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限定條件,但是這張卡所能召喚的融合怪獸里城之內印象最深的也就是隼人使用過的那只五陣魔術師。
像五神龍是以五只龍族為融合素材一樣,五陣魔術師也是以五只魔法師族怪獸為融合素材,當以五種不同的魔法師族融合時更是有著將對方所有卡片一口氣破壞清空的強大力量。
當然了,之所以城之內對五陣魔術師的印象深刻,主要因素倒不是他強大的炸場能力、12的最高等級或是4500點的青眼究極龍級攻擊力,而是因為他的抗性。
不會被效果破壞,不會成為融合的素材,甚至無法被解放,直接導致了向來對解放怪獸斬獲最后勝利有特別偏好的隼人在使用五陣魔術師的決斗中居然沒有使用通靈外質體將“老朋友”放棄。
能從隼人手里活下來的怪獸,怎么能不讓城之內對他的印象深刻
游戲微笑著回答了城之內“這張卡片確實是隼人的,不過他說什么明明效果差不多一個是一個是,都是你害得我抽不到光創,之類難懂的話,然后塞給了我好幾張圓融魔術。”
“我本來想拒絕的,但隼人在給我了三張后居然又拿出了三張。”說起這件事,游戲的臉上也是一副無奈的表情。
明明那么強力的卡片卻被隼人像是處理庫存一樣隨意送給了自己,要不是自己實在過意不去執意要把神圣防護罩反射鏡之力、超電磁龜這些隼人沒有的卡片硬塞過去,隼人甚至不愿意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