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盾牌雙手持劍,注視著變更者和魔道化利真的身影完全消散、連散逸的粒子也完全被手中的利刃接收后,超魔導戰士混沌制馭者的腳向前邁出一步后站定。
然后,揮出。
在東方的那個國家,似乎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樣的說法。目睹著超魔導戰士混沌制馭者揮出斬擊,拉菲魯的思維下意識地有些被分散了。
明明開始的時候只有“光”與“暗”這兩種“色彩”,但是在超魔導戰士混沌制馭者揮出的攻擊中卻衍生出了無窮多的甚至已經超出了人類對色彩的認知極限的斑斕色彩、仿佛是把一個世界塞入了其中一般。
首先是武器召喚師和太陽之戰士,然后是太陽之守護者,接著輪到了后援守衛者,最后是守護者艾托斯。
沒有像七珠一樣出現什么對波的畫面,面對這有如世界一般沉重的斬擊,拉菲魯場上滿滿當當的怪獸們沒有任何一只幸免,一一被從場上驅逐了出去,就像是被帝王劍打飛的世界破壞者一樣。
無論強弱,無論表示的形式,哪怕是有著守護者之力保護的、拉菲魯在所有卡片之中也最為珍視的守護者艾托斯也是一樣。
然后,場上、手卡空空如也的拉菲魯,直面游戲場上的超魔導戰士混沌制馭者與黑魔導。
勝負完全分明,拉菲魯確認了這場決斗的結果,勝利毫無疑問的屬于武藤游戲,哪怕他還沒發布攻擊宣言也是一樣。
瞥了眼自己卡組最上方的死者蘇生,拉菲魯嘆了口氣。生與死的差距,依舊是如數十年前一樣的難以跨越啊。
要說不甘什么的心情,拉菲魯倒是沒有,因為游戲的超魔導戰士混沌制馭者剛剛的那一擊完全地展示了游戲的想法,從那個斬擊之中拉菲魯也深切地感受到了屬于游戲、或者說“無名法老”的那一顆決斗者之心。
心血來潮地,看著還沒有下達攻擊指令的游戲,拉菲魯卻開口說道“攻擊清空我的基本分后,按照這場決斗的賭注,我會將作為異變核心之一的神炎皇烏利亞的卡片交出來。”
“在決斗之前,是如此協議的吧。”
游戲點點頭,表示拉菲魯說的沒錯。只不過,他不太明白拉菲魯為什么突然說起這個。
拉菲魯凝視著游戲“雖然在之前你詢問了我,我有沒有身為決斗者的尊嚴,那時候我回答是為了那位大人,哪怕是尊嚴我也可以放棄。”
“但是果然,即使是我也會這樣被內心的沖動支配。”臉上泛起一絲自嘲的笑,拉菲魯緩緩說道,“但是,無名的法老啊,雖然我也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理,那張卡片是一個針對你的陷阱。”
“陷阱”邊上的城之內相當激動,“因為你這家伙,我們花費了那么長時間跟你決斗,陷阱什么的,那張卡片難道說根本不是什么異變的核心嗎”
“不,神炎皇烏利亞毫無疑問的,確實是展開這場圍繞著海馬巨蛋異變的核心,只需要帶著這張卡片去往位于會場中心的決斗臺地下,就能解除異變的其中一環。”
拉菲魯頓了頓“但是,有問題的是,這張卡片實際上并不屬于我,而是某個人作為交易物品交給我的,他的交易請求就是在決斗之中把這張卡片輸給武藤游戲,也就是無名的法老你。”
拉菲魯坦白了他所知的,關于與貘良了的交易的一切,從與施雷德集團的聯絡到對海馬巨蛋的布置。
“我不知道那個人將這張卡交予你到底是要做什么,但是毫無疑問,他對你懷有某種惡意,無名的法老。”拉菲魯凝視著游戲,從身上取出了神炎皇烏利亞的卡片,“即使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么樣的危險,你依舊要接下這張卡片嗎,無名的法老”
而回答他的,是游戲的笑容。
“啊,畢竟我的朋友還在等著我呢。”游戲可沒有忘記杏子那邊的事,堅定地揮手下令道,“那么這就是最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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