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馬巨蛋會場的地下,隨著隼人走入大門經過了一段不算太長的通道后,一個發出亮光的房間出現在他的面前。
隔著有段距離,他就看見了被堵在門口那里的城之內和游戲。
“可惡,這是什么東西”
一拳錘在了自己面前的透明薄膜上,城之內試圖通過蠻力將阻攔自己進入房間的薄膜破壞,但是看上去跟肥皂泡一般脆弱的薄膜卻極度富有韌性,哪怕城之內用力錘了好幾下也沒能前進絲毫,氣得城之內只能對著薄膜大聲呼喊,“本田、舞”
在城之內的邊上,游戲也是一臉焦急地望向房間內“杏子、蕾貝卡”
只見在房間的內部,隔著一層薄膜,游戲和城之內看見了蕾貝卡和孔雀舞他們都無力地倒在地上、哪怕游戲和城之內大聲地呼喊也沒能得到他們的回應,仿佛是已經昏迷了過去一般。
而在倒下的幾人不遠處,一張決斗怪獸的卡片憑空漂浮而起,其上綻放著光芒,似乎這層阻止城之內和游戲進入房間的屏障就是那張卡片所布下的。
而在房間內,御伽、杏子、孔雀舞、圭平以及蕾貝卡已經昏迷了過去,只有本田似乎是聽見了城之內和游戲的呼聲,趴在地上的他艱難地抬起頭,看向門口的方向“游戲城之內”
“本田”城之內見本田還有意識,連忙焦急地大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啊本田,你怎么樣了”
微微抬起頭,本田只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被抽空,吃力地說道“我、我也不太清楚發生了什么”
“我只記得,我去觸碰了那張卡片,然后大家全部都倒下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
話說到僅一半,本田無力地趴下了,似乎是因為剛剛的那幾句話耗盡了他最后的力氣。
“本田喂振作一點啊本田”城之內惱怒地錘了一下身前的屏障。目睹著好友在自己面前倒下昏迷,城之內的心中急切地渴望著抵達本田的身邊,卻被屏障攔下不得寸進,“可惡,這東西好礙事”
游戲看著本田的倒下,也是相當急切,在內心里對千年積木之中的暗游戲呼喊道“另一個我”
可是,出現在游戲身旁的暗游戲的虛影,卻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抱歉,ib,我也無能為力。
這層屏障似乎是抽取著本田他們的生命力所構筑出來的,如果強行破除屏障的話很有可能會對本田他們造成傷害,除非是布置屏障的人主動解除,否則的話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在不傷害本田他們的前提下進入房間里。
“怎么會”游戲聽見暗游戲的話也是十分的失落,“難道說,我們就只能在這里看著本田他們倒下嗎。”
“一直以來,我想要看見的就是這副表情啊,武藤游戲。”奇古弗里德倚靠在通道邊,看著游戲臉上露出的氣惱與不甘,冷笑著說道,“就是這樣一副無能為力的表情。”
“雖然我的第一目標是海馬,但是你這家伙在決斗中戰勝過我一次的事情我可從未忘記。看著自己的朋友在自己面前倒下、自己卻連去往朋友的邊上的能力也沒有,這樣的感覺很棒吧,哈哈哈哈”
“這就是與我、貴族精英奇古弗里德馮施雷德為敵的懲戒”
得意過頭的他,連自己現在依舊是階下囚的事實也已經忘記。如果不是雙手被綁起來,城之內一點也不懷疑這家伙狂笑的時候會叉著腰或是擺出其它的奇怪姿勢。
被人如此的嘲諷,雖然游戲不會出現惱羞成怒打奇古弗里德這家伙一頓的舉動,但是城之內的心情同樣很不爽,自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一個發泄的機會。
剛好的,前陣子他玩了一款叫做真人打的游戲,里面有個角色的招式正適合這個時候。
“etverere”
用力地一扯手上的繩子,看著一臉驚慌失措地被拽向自己的奇古弗里德,城之內對這個說風涼話的家伙可一點兒也沒留手,微微俯身揮出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