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拉菲魯,游戲的操作顯然要精彩得多,迅速完成了一次卡組中的檢索以及上級怪獸的特殊召喚,并且期間損耗的卡片僅有兩張而已,手牌中還留有足足四張卡片。
“讓重要的怪獸沉睡進入墓地,嘖,居然那么不負責任地對待怪獸。”但是,拉菲魯的表情卻因為游戲的操作露出了些許不適。
比起喜歡平靜的生活的巴龍、眼里只有對海馬復仇的亞美魯達,拉菲魯作為多瑪三劍客中相對而言最“正常”的一個,其實也有個不太尋常的習慣,也可以說是“強迫癥”,那就是他不會將自己的怪獸送入墓地中,同時的對于其他人將怪獸送入墓地的行為也總是看不順眼。
即使是同為多瑪一員的巴龍和亞美魯達,他們兩個因為各自的決斗風格,比如可以一口氣復活大量墓地中盔甲怪獸的鳳凰引力、擅長墓地運轉復活的機甲部隊毀滅武裝力量,難免也會有將怪獸送入墓地中的行為,一度招致拉菲魯的不滿。
不過,拉菲魯倒也只是稍微不開心而已,還不至于像某些素食主義者一樣自己吃素還強迫別人吃素,他最多也就是心情不好而已。
但唯獨有一個人,拉菲魯對他的不爽已經升級到了抗拒、厭惡的程度上。那個人,在身為全球范圍內可以說是最出名的決斗者的同時不僅不給其他人做一個榜樣,還各種程度上將自己的決斗風格發揚光大帶壞許多剛接觸決斗怪獸的少年,對青少年的影響,不可估量。
看看現在那些萌新決斗者吧,一個個都在嘴里喊著“放棄老朋友”“必要的犧牲”,還滿臉笑容。我是笑不出來,我的眼淚可都在肚子里打轉。
因此,在那個家伙加入多瑪后,即使是有達姿下達的命令存在,拉菲魯依舊難以對其持有信任,倒不如說沒有因為心中壓抑許久的厭惡與其大打出手,已經是很顧全大局了。
飛機上的隼人啊嚏
眼下看見游戲為了召喚出黑魔導而將魔術師的法杖送入墓地的行徑,因為聯想到之前游戲也是隼人的同伴,拉菲魯的心情也變得糟糕了起來,不由得有些想把對隼人的不爽發泄在游戲身上,還是深呼吸了幾下才調整好心態,沒有將無關的情緒代入這才拉菲魯本人其實也期待已久的決斗中來。
“牲祭人偶固然可以在場上無需祭品地召喚出上級怪獸,但是我沒記錯的話,因為牲祭人偶的效果特殊召喚的黑魔導這個回合是無法發動攻擊的。”
游戲點點頭“確實如此,畢竟強力的卡片往往伴隨著巨大的風險。不過拉菲魯,我這回合戰術的核心可不在黑魔導身上,他的出現只是為接下來的要出現的怪獸了跳板而已。”
一邊說著,游戲抽出手中一張卡片對拉菲魯露出了卡片的正面,還輕敲了一下卡片的側邊,“雖然魔術師的法杖從我場上離開了,但是你應該還沒有忘記剛剛我所檢索到的這張卡片吧”
“因為我場上有黑魔導存在,發動手牌中的魔法卡師徒的牽絆”
剛剛從石板走下的黑魔導雖然因為牲祭人偶的影響略有些虛弱,但是身上的魔力可沒有絲毫減弱,隨著翠綠的法杖一端在地面上輕輕一點,一個直徑近兩米的魔法陣在地面上被瞬間勾畫構筑完成。
“偉大的黑魔導有位弟子,出來吧,黑魔導少女”
伴隨游戲的聲音,俏皮的黑魔導少女從法陣之中活潑地蹦了出來,剛一出場就想跟游戲貼貼,但是在注意到游戲對面的對手是拉菲魯、尤其是他的胸前還掛著一條嵌有“奧利哈剛碎片”的吊墜時,她當時便露出了如臨大敵的表情。
她認得那顆石頭上的力量,跟那個要毀滅精靈界與人類界兩個世界的存在身上的氣息幾乎一模一樣
黑魔導少女2000
從卡組中檢索出黑魔導少女的卡片放在決斗盤上黑魔導的隔壁后,游戲繼續說道“我場上有黑魔導存在的場合才能發動師徒的牽絆,從我的卡組手牌墓地將一張黑魔導少女特殊召喚。”
“并且在那之后,我再從卡組中將通常魔法卡黑魔導覆蓋在魔法陷阱區域。”
一張卡片再次被游戲的決斗盤檢索出來,游戲將那張卡片放入了決斗盤上魔法陷阱區域的插口內,然后直接按下了發動蓋卡的按鈕“通常魔法卡在覆蓋的回合可以直接發動,因為黑魔導在我場上存在,我發動通常魔法卡黑魔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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