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勝利。”
收起自己的卡片,海馬傲慢地仰起腦袋、用自己的鼻孔俯瞰著在青眼究極龍的“致命五連打”后失意體前屈的那個神秘人。
“可惡,我計劃的根本不是這樣的結果,為什么我都在卡組里放入了那么多克制你的卡片、卻還是沒能戰勝你,海馬瀨人”
“你這混蛋甚至都沒有在用正眼看著我”抬起頭發現海馬居然連看都懶得看自己一眼,那人憤怒異常。
而海馬在這場決斗中雖然確實是用青眼究極龍爽了一把、但其實心底里依舊還是多少有些感到不夠盡興。
他所要的決斗還得是那種雙方全力以赴彼此來回算計、破解對方留下的謎題,并在一系列的糾纏后最終以摧枯拉朽般的攻勢終結決斗,那種樣子的決斗才能讓他盡興。
而這次作為他對手的那個不請自來的家伙,雖然說是將針對卡拉滿了、但是從頭到尾也就只抽到了一張破壞劍士而已,看得出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真正的決斗者,畢竟真正的決斗者哪有依賴數據的嘛選擇性地,海馬遺忘了自己之前其實也沒少拿隼人和游戲的決斗數據用于模擬決斗這一點。
另外就是破壞劍士的針對性說實話也就那樣,不過只是提升攻擊力和無效怪獸效果、封鎖攻擊而已,就海馬個人的體驗而言完全比不上隼人拿出過的各種陰險手段,比如心靈崩壞破壞手牌中的青眼白龍、家破人亡連鎖破壞青眼白龍等等。
轉過身,海馬的聲音中滿是輕蔑與鄙夷“哼,我可從來沒有記住失敗者名字的習慣,已經被我擊敗過一次也就意味著你已經永遠不可能再戰勝我了,我天才的頭腦中存有的只有未來、可沒有失敗者礙眼的空間。”
“在平時的話我或許會審查一番你這個莫名其妙攔住我的家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但是現在我可沒有空余時間了,這場一點也不盡興的決斗已經浪費了我相當一段時間。現在,我要去找圭平了。”
一邊說著,海馬邁開腳步就要離開這里,根本沒有仔回頭看被他擊敗的那個神秘人哪怕一眼,就好像再多看一眼就會爆炸一樣。
但是也正因為海馬連看都懶得再看自己一眼、還放話譏諷自己,禁咬牙關的那個神秘人憤怒地起身,向海馬就要撲過去“你這樣的人物、氣量怎的如此狹隘你這樣的人,我要修正你”
海馬的眉頭一皺,當即做好了準備、就等著對方沖到自己的身后時再瀟灑地踢出一個轉身回旋踢。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個家伙才剛邁出兩步,卻又停了下來。這并不是因為他害怕海馬了,而是有人拉住了他抬起的手。
只見一個同樣披著身黑袍戴著兜帽、看不清面貌整張臉只露出個下巴的人突然出現,沉默著拉住了那人的手,與海馬決斗的那個家伙動了好幾下也沒能甩開對方。
海馬驚訝地轉過身來,因為他之前可一直沒有注意到這個突然出現的家伙剛才有站在哪里,對方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還有就是,這個家伙的體型
雖然黑布遮擋了對面的具體身姿與面容,但是身高根本做不的假,第二個出現的人的身高稍微顯得有些高了,海馬目測過去估計著怎么說也得有個1米95左右,跟小林隼人那家伙差不多高。
“那個家伙是”不僅僅是海馬,躲在暗處的隼人他們幾人也很是驚訝突然就冒出來一個人,對方之前到底是在哪里如果不是剛剛才到這里的話,該不會也是像他們一樣之前一直躲在某處的吧
幾番掙扎也沒能甩開對方,第一個人雖然依舊氣憤、卻也多少有些冷靜了下來,對第二人說道“我知道了,接下來我不會再沖動了,給我放開。”
聞言,第二人這才松開了手掌放開對方,而從這番話語中,海馬也聽出來了這兩個打扮相似的家伙果然就是一伙的,彼此認識。
“之前與你的決斗,只能算是出自個人的恩怨,但是既然已經失敗過一次了,接下來我可就不會再講什么仁義道德了,海馬瀨人。”個子稍矮的那人一邊說著,掀起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一張丟在人堆里認不出來的臉,“我要與你再決斗一次,海馬瀨人”
“哼,無聊,同樣的話我可不會重復一次,我沒有接受一個失敗者的挑戰的必要。”海馬蔑視著第一個人道,卻有些在意出現后沉默著的另外一人。
前者的水平他剛才已經品鑒過了,不過就是一個三流的決斗者帶著四流的卡組而已,但是海馬作為一名決斗者的直覺又在提醒著他,那個人與他的同伴似乎根本不是同一水平的角色,需要稍微提防一下。
聽到海馬的話,那人冷笑道“我可沒有在征求你的同意,尋常的決斗你確實有辦法拒絕,但你接下來要面對的可是黑暗游戲而且,不再是一對一了、而是二對一”
在那人話音落下的同時,他從懷里勐地掏出了一張卡片舉過頭頂,喊道“一切都是為了那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