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魂澹那叫影子澹”
馬利克的不爽眾人并未過多關注,因為他們更在意的是,在腳下的影子分裂成兩份后、游戲的身上居然突然閃過了一道金光,隨后就好像是高速運動產生了殘影般、游戲居然也跟著影子分裂成兩個了
前方的光芒暫且收斂,而在兩個“游戲”齊齊轉頭看向邊上時,眾人發現二人雖然裝扮看似一致、卻有著極為細微的不同,就比如說右邊的那個游戲規規矩矩地穿著校服、而右邊的“游戲”卻把校服當風衣穿披在肩上,還露出了之前被校服擋著頸環、護腕,造型相當酷。
還有二人的神態也是各不相同,相比起左邊的游戲,右邊的“游戲”顯得鋒芒畢露外向了許多。哪怕是沒了一只眼的貝卡斯來了這里也能認出,這分明是游戲以及阿圖姆兩人
在決斗之儀開始之后、似乎是為了放置需要進行決斗的阿圖姆依靠切換人格的能力作弊,將兩個靈魂分割開了,甚至為阿圖姆了臨時存在于現實的身體
“該死,我是暈船了還是中暑了,是昨天在船上決斗的緣故嗎”海馬一瞬間就想出了個“科學”的理由來解釋眼前的現象,肯定地說道,“我被船上決斗所傷,竟如此不堪自今日起,戒船”
“決斗你是提都不提啊,完全不出所料。”圭平吐槽道。
而在彼此對視了一眼后,游戲和阿圖姆兩人默契地一笑,什么話也沒有說、而是就這么轉過了身去背對著背,好像是西部牛仔片里要決斗的牛仔般背向而行拉開彼此的距離。
“這場決斗,一定要進行嗎阿圖姆他甚至得到了可以供自己行動的身體。”看著沉默的二人,感性的杏子雙手握在胸前,忍不住說道,“不需要麻煩游戲就能有自己的身體、卻又馬上就要再度失去,那種事情”
“總覺得,為什么要那么急呢,哪怕只有一天也好,決斗之儀可以稍微延期嗎大家再多聚聚,哪怕只是一天”
一只手搭在了杏子的肩膀上,她扭頭看去,是尹西絲。身負成為將法老之魂引領至此的領路人職責的尹西絲遺憾地搖搖頭,說道“抱歉了,真崎,但是決斗之儀開始了之后并沒有半途終止的辦法,否則的話法老之魂將會永遠在世間徘回下去無法得到安息。”
“雖然可以多陪伴現世的朋友一段時間,但是人的壽命是有極限的,永遠漂泊的法老之魂將會被只能眼睜睜看著朋友離去的痛苦所折磨,并且他也將再也無法見到同樣在冥界等待著他的朋友們。”
“你也不想法老之魂這樣吧”
看著杏子被尹西絲說服,隼人因為過于強烈的既視感、捏了捏尹西絲柔軟的手指,讓她收收味。
“嗯,抱歉,說了這樣奇怪的話。”杏子一臉歉意地說道,“事到如今,我還在想著貪得無厭的事情。”
武藤雙六安慰杏子道“不,你并不需要道歉啊,杏子,其實你心里也是知道真相的吧但是你還是說出來了,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無論是游戲還是阿圖姆,他們都已經決定好了,我們無法插手他們二人的這場決斗之儀,所能做的最多也就只是站在這里、目睹結果的出現并且作為見證者。”雙臂環抱在胸前,隼人總結道。
而海馬則是冷哼一聲“無聊的話到底要說多久原本這場決斗就不存在什么取消或延期吧原因很簡單,只有一個很簡單的原因,那就是我專程過來看了。”
“你不是說船上信號不好嗎都下船那么久了為什么你還不走根本就只是你想要跟過來吧,擅自闖入的海馬”
“哼,庸才的嘴里果然只會發出些讓人完全無法理解的噪音啊。”
與你的決斗,我要使用渾身解數來獲得勝利。背對著阿圖姆,游戲向前走著,但是那樣的話只是在騙人而已,只是自欺欺人罷了。其實我并不想與你決斗,另一個我。
但是,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你是無法從我這個牢籠中得到解脫的。將你從沉睡中喚醒的是我,那么與其交給其他人,我寧愿將你擊敗送往冥界、背負痛苦的人也是我,這是我的責任
另一個我,此時此刻,我好想能再和你說話,在微風里再聽你低語